谢谢宝贝啦,还有宝贝们的关心,我已经好了
“愉快”的周末又到了!落落我又回来了!
———————
“啧,头疼。”宿醉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宋亚轩轻轻按揉太阳穴低骂了一声。
宋亚轩掀开外套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眉脱下外套,“真难闻,一身酒气。”
“诶,醒醒。”他推攘着窝在沙发上还没醒的六人,“啧,怎么还不醒?”
那六人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这个趴在那个腿上,那个靠着另一人的肩膀,另一人又勒住旁边一人的脖子把下巴抵在那人头上。
“不管你们了,爱咋地咋地吧,我洗澡去了,臭死你们去……”宋亚轩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宋亚轩脱下身上的外套和毛衣,光着膀子走向浴室,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晨光和灯光交相辉映下闪着银色的冷光,那是一条银色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尾戒,尾戒表面上有着数道划痕,把原本的雕刻的字盖住了,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上面原本的字母——“Corn”,意为玉米。
洗完澡后宋亚轩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干净清爽了许多,宿醉后的不良反应也不影响他下意识的想起自己要干什么,因为这么多年这几乎熟练的成了条件反射中的简单反射了。
几乎每天,他都会用刀片划那个刻着“Corn”的银色尾戒,每天一道浅浅的划痕,六年,将近2180天,2180道划痕,每一道他都没用狠劲,只是浅浅带过,但即使这样,尾戒也快看不出原样了,心里的愤怒发泄在尾戒上也得不到什么表现,数年如此,时光流逝,那些难以言喻复杂的情绪或许早已浓缩在了那一道道浅浅划痕中,慢慢消失,殆尽。
宋亚轩再次轻轻划过,“r”已经看不清了,模模糊糊的。
干完这件事,宋亚轩便回忆起昨晚乔迟有些异样的举动,断断续续的。
“亚轩,你那个尾戒还在吗?”
“亚轩,这个果酒挺不错哒,真好喝!”
“亚轩,看看我好吗?”
“亚轩,我先回去了。”
“亚轩,他……回来了。”
乔迟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他戴在身上的东西,因为他知道这对他来说肯定有意义。
乔迟不会喝那么多酒,况且那不是果酒……是伏特加。
乔迟不会说那么软的话。
乔迟不会和他说先走了,他会等他。
乔迟不会说这么伤感的话,就感觉受了情伤,难不成,被甩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宋亚轩连忙摇摇头,否定了它。
“……咳咳,这哪?”刚醒来后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喉咙发痒。
“小张张你醒了!”见是张真源,宋亚轩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朝他打招呼道,青春洋溢,同十八岁时没有太大区别,脸上标志着少年的胶原蛋白丝毫没有减少。
“轩儿。”张真源应了一声,还有些许混乱,记忆正在逐渐回笼。
“你要不要喝些蜂蜜水,解酒?”宋亚轩站在吧台旁,翻翻找找,最后在下层找到了一罐进口蜂蜜。
“嗯,谢谢。”张真源心情愉悦的回道。
或许是俩人说话时没注意音量,把马嘉祺和贺峻霖给吵醒了。
“崽崽~抱抱,渴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俩人的对话,贺峻霖睡眼惺忪地松开旁边严浩翔的脖子,软声撒娇道,还有些不满…争宠?的情绪在里面。
“好哒霖霖。”宋亚轩父爱泛滥下意识应了,果然,撒娇霖霖最好命,怨种通通滚边去。
一旁被忽略的马嘉祺一股子起床气没处儿撒,冒着傻气的两根呆毛竖了起来。
“严浩翔,醒醒!”揪着严浩翔早已被扯乱的衣领,杀气腾腾的说道。经过慎重考虑,睡觉的大哥不能惹,拥有秒睡能力的特困幺儿暂时叫不醒,白费力气,只得把气儿撒在对于自己来说好欺负的香香身上。
“嗯?滚,好困……”
——————--------
周一就期末考试了,满脑子
网传马哥今年考得不错,365分,双线都过了
霖宝这次考得很好,483分,过二本线了
网传好香高考379分,超过重庆表演专业文化课录取分数线几十分。
山东的得等官方发消息,网上现在全是假的(22.6.25 5:15a.m.)
轩崽考得应该挺不错的
all轩:被迫恋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