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伯不要欺负我是个内宅妇人,便那牙门吓唬我,这官场上的道理我是不懂,却也知道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岂能互相出卖?”
葛氏的这段话,倒是说进了程母的心里了,她和弟弟是在当初天下大乱之时娘子死的死,跑的跑,只有他们一家人是熬到了程始发家之时。
“我阿父是在朝中任职的武将,此事一出,我阿父要是出手不知道要被猜忌成什么样子了?”
程少商冷不丁的出声,倒是让屋里的人都具是一惊,是啊,程始是武将,又是董仓管的至亲,事已至此,要是程始上赶着去赎他,说不定还会被当今陛下猜忌。
“我虽然也是个女流之辈,但也知道阿父阿母在前线奋力的厮杀,就是为了让百姓们安居乐业,但....做出的这事实在是犯了忌讳”
“嫋嫋说的无错,现如今陛下受命了凌不疑接管此事,他是陛下的义子,不仅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最是看不起这等事”
而且凌不疑这些年来,办的事情,是出了名的不畏官员,他的手里经过了多少的大家族。
“反正,舅父做的事情,我是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脸面去向凌不疑求情。”
程始的这句话就算是彻底宣示了董仓管的下场,程母听闻就直直的倒在了桌子上寻死觅活的,嘴上说着话,眼眶包着泪水。
“那怎么办啊,这可是你们的亲舅父啊,再怎么说也该救一救啊。”
程母说着就扯着自己那华丽用金线织就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她现在可就这么一个弟弟了啊。
“就是啊....”葛氏说着还拿起帕子去擦拭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对着程始一家人说道。
“难道要忍心看着君姑,如此年纪还要饱受失亲之痛吗?”
此时身旁的莲房拿着白衡给程少商的药丸,根据那个医师给的方子,让女君服下。
程少商接过了药碗,眼神整个都留在了这好戏开场的舞台之上,这么好看的戏码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的。
程始知道这一次阿母来的意思,但这事也由不得他做主,只得把其中的利害关系都说给程阿母听。
“我之前在信中就与阿母说得明明白白,舅父的手脚不干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几年来,他也只得在前面,能补上的就补上,能瞒过去的就瞒着,可是半年前的宣阳之战,万将军在后托养伤,他被调去了韩大将军的麾下领军,这总不能领着舅父去韩大将军的麾下去管军械?
而且他走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的,好说歹说,谁知舅父还是死性不改,就这几月的时日都忍不过,生生的叫人逮住了,这叫他又该怎么办啊?
萧元漪见程是已经把话都说得很明白了,就对着程母说道“君姑,非是我们不愿,这个节骨眼上是不能去说这个话”
“那如今该怎么办?你舅父怎么办?难道真的叫他去死吗?”
程母被程始这话给噎住了嘴巴,她也知道幼弟这些年的错漏全是由儿子的遮掩所以才一直
睁只眼闭着眼,如今被乍然问及,哽咽了好半天才说道。
“要是真的要论罪的话,往小了是一切的钱财充公,流放边境,往大了说,可能要抄家往廷尉司处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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