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渊走后不久,唐玲就来了。
“唐玲,我要出去。”
唐玲冷眼看着她,“欲擒故纵的游戏还没玩儿够?”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他!”白笙说话悄悄的,却又含着怨恨。“唐玲,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从未想过要和欧阳渊发生什么,这一切不是我本意!”
唐玲轻声说:“可是那又怎样?他就是喜欢你!他不喜欢我!”
外面有人随时听着她们的动静,她们俩不敢将声音放大。
白笙握着唐玲的手,“唐玲,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你只是太单纯了,才会走到今天。你看在奶奶以前对你那么好的份上,救救我,好吗?”
以前白笙奶奶经常给她做好吃的。
她没有妈妈,爸爸酗酒,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是白笙奶奶经常去照顾她。她从小到大,都是白笙奶奶给她缝补衣裳。
她想起白笙将身上所有的生活费都给她,让她去医院打胎。
唐玲叹气,说:“你要我怎么做?这里全是保镖,而且我这次来了之后,估计也会一直被监视。”
“记住这个号码,用公用电话打过去。”
“不行,我身上会被装监控器都说不定。”
“你就说一句话,就说‘她的圆,画不下去了’。”白笙拉着唐玲说。
唐玲点头。
唐玲走后,第三天才抓着机会拨了电话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贺柳风,也不是童念星,是唐玲不认识的人。
“她的圆,画不下去了。”
唐玲说完就放下了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顾明煊接完电话,赶紧打电话给童念星。因为时差,他那边应该还是半夜。
“白笙说,她的圆画不下去了。”顾明煊直接给童念星说,童念星刚躺下赶紧又起身。
“怎么回事?”
“以前,我、贺柳风和白笙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白笙曾将生命比作一个圆。”顾明煊说得不急不缓。
童念星有些着急了,“那她说圆画不下去,是想不开吗?”
顾明煊说:“嗯。”
童念星赶紧联系国内的阿全和小王,让他们帮忙找白笙。
而此时,欧阳渊拉着白笙出了地下室,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准备去另一个城市。
“你走了,公司怎么办?”白笙问着欧阳渊。
“我们就走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回来继续上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就结婚。”
“欧阳先生,我们的系统被入侵了。”一个女人进了别墅,有些着急地说。
“对方是谁?”
“童氏公司的,听说童念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欧阳渊示意她出去。
他看着白笙,“你做了什么?”
白笙冷笑,“你以为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不可能的。”
欧阳渊将白笙丢在沙发上,抓着她的头发,“你是真的欠收拾啊!我对你不好吗?我心心念念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
“呸!你有脸在我面前提爱这个字吗?你有什么资格,你那爱,只不过是龌龊变态的控制欲!”白笙大笑着说。
欧阳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看着白笙。他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她衣物褪净。
这一次,欧阳渊没有一丝温柔,白笙的身上全是青紫。她咬着牙,不出一声,她知道,欧阳渊喜欢她叫出声,若是发了声音只会惹得他更加疯狂。
欧阳渊突然起身穿了衣服,也不顾白笙是否是不着寸缕,直接喊着:“蔡付!”
一个男人进来,看着裸着的白笙。赶紧转头。
“查唐玲,把她带到车库!”欧阳渊说完,就走了。
白笙抓着衣服往身上套,她是走路都困难了。但是心里唯一的信念告诉她,要坚持住,要毁了他!
她在房间里找着,找到了一瓶欧阳渊没有喝完的安眠药。她将它丢进地下室,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外面的保镖盯得死死的,她赶紧轻轻敲碎了一个小碗,将瓷片收进外套的口袋里。
晚上,欧阳渊拖着她往车库走,她刚进地下室,就听见唐玲的尖叫。
这是欧阳渊的私人车库,里面的灯没有全部开着,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她甩开欧阳渊的手冲进车库,一个男人拿着鞭子死命地抽着唐玲,唐玲被绑在车库的柱子上。
欧阳渊玩味地看着白笙,白笙上前抢那个男人的鞭子,抢不到。
她紧紧地抱着唐玲,“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男人看着欧阳渊,欧阳渊示意继续。
他才继续下手,鞭子落在白笙身上,也落在唐玲身上,唐玲没过多久整个人都快没气儿了。
她跪在地上,往欧阳渊那里爬,“她快死了!快死了!”
欧阳渊扶起她,指着唐玲,“看见了吗?那就是帮你的下场。”
白笙抓住他的手,“她以前那么喜欢你,你最落魄的时候,是她陪着你啊!”
“欧阳先生,我们查出唐玲给一个男人打了电话,只说了一句‘她的圆,画不下去了’。”
欧阳渊一巴掌扇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你们就没听出这句话的玄机?”
“先生,是我们的错。”
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没停,唐玲的尖叫逐渐消停了。
白笙转身挡着鞭子,任凭鞭子抽在背上,死命地抱着唐玲不松手。
欧阳渊将白笙拉进怀里,“怎么?这就觉得她可怜了?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打死的,知道吗?”
白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瓷片,想扎进欧阳渊的脖子里,却被一旁的女人一把拦下,将她摔在地上。
欧阳渊看着白笙手里的东西,有些恼怒,蹲在地上,看着满脸泪水的白笙。
白笙死死握着那块瓷片,割得右手全是血。
他上前要拿过那片瓷片,她先将瓷片放于脖子上。
“别过来!”她吼着,脖子上有细细的血痕。
白笙这次用自己的命威胁欧阳渊,“放了她,不要打了!”
欧阳渊点头,示意那个人停下,将唐玲弄走。
“白笙,你这是在干什么?凭着我对你的喜欢,来威胁我?”
白笙吼着他,“是!我就是!我以为你只是太幼稚了,可我没想到,你不仅幼稚,还狠毒!”
那个女人趁着白笙不注意,从后面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白笙将手里的瓷片握得太紧,那个女人拿不出来。
欧阳渊走近她,硬是将她的手打开,瓷片割得她的手全是伤痕,他轻轻地把瓷片拿出来丢掉。
白笙等他把瓷片丢了,她缓缓起身。
欧阳渊以为她又要想不开,正想喊人将她送回地下室,结果白笙一把抱住他,“欧阳渊,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欧阳渊愣了很久,才回应这个拥抱,他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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