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在寝室做了很久的作业,心里烦闷,便起身想去外面吃晚饭,顺便走走。
没有童云月,也没有了贺柳风,白笙的生活说不出的孤寂。
外面正是夕阳,太阳斜斜的挂在天空,白笙想如今正是冬季,太阳挂的方向应该是西南方向。再过几天,冬至的时候,太阳直射南回归线……
突然想起室友彭青让她出去吃饭的时候顺便带一杯咖啡,她一路上瞧着咖啡厅,看见一间咖啡厅里坐着童念星。
她赶紧推开门进去,几次的帮忙都还没有答谢过,今天索性将他的咖啡钱结了,也算是还一些情。
她进去过后,看见童念星坐在咖啡厅的高凳上,对面站着一个男人。她走近童念星,他没有看见白笙。
那个男人很气愤的样子,“你马上跟我回去把事情解决了,那是你该干的事儿吗!?”
童念星不羁的说:“那现在这是你该管的事儿吗?”
童念星的脸扯着嘴角笑得十分不屑,白笙从背后靠近他,突然那个男人气急了举起手要打,白笙一把推开童念星,替他挡了那巴掌。
当脸上火辣辣得疼的时候,白笙恨不能撞死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上去挡这结结实实的巴掌啊!
王婶上次打她,还不算太疼,这次打得白笙眼睛前面全是星星不说,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
气氛瞬间尴尬得不行。
那个男人也有些尴尬,赶紧拉着白笙问:“没事吧?”
白笙挥手,童念星不理那个男人,拉着白笙的手往外走。一把将她扔进咖啡厅外面的一辆车里,“砰”的一声关门。
白笙有些找不到北,问道:“这是干嘛啊?”
童念星坐在驾驶座上,打火起步。
童念星只说了一句:“你坐好。”然后加速开车。
白笙坐在车里,差点晃吐。到了目的地,她抬头一看——仁爱医院。
童念星下车,又把车门打开,要将她拖出来。
白笙有些抗拒,赶紧说:“只是打肿了,没什么大事啊!”
童念星将手递给她,说:“他打得那么重,很有可能会耳膜损伤,听话,下来。”
白笙拗不过,只能握着他手下车。
一顿操作,排队挂号缴费拿药。
忙完过后,他们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沉默着不说话。
白笙看着对面玻璃中脸浮肿得不行的脸,她用手戳了戳,耳心带着喉咙确实有些疼。
“疼得厉害?”童念星转头问她。
“还好。”她扯着嘴角笑,却带得更疼了。
童念星看着她的脸,有些无奈地说:“你没事替我挡什么,我这身手,闪身一躲就过去了。”
白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你懂吗?就是下意识的……”她停了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谁条件反射会接别人的巴掌啊!
每次在童念星这里,什么都解释不清。
童念星看着她,一脸听她解释的模样,白笙又重新接着说:“我……没事,就是当时脑子没想,下意识地就挡住了。”
童念星拿出伤药,用棉签涂了药,往白笙脸上糊,“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我给你把药上了,你回去之后让室友她们给你上。”
白笙回答:“哦。”
童念星笑着说:“还好你脸皮厚,没打出什么大问题。”
白笙睁大眼睛,“我脸皮厚吗?”
童念星仔仔细细地给她擦药,“开玩笑的,这么当真。”
白笙看着越凑越近的童念星的脸,有些不自在。他身上有一股洗衣粉的香味,白笙在想,他是不是洗衣服的时候,没有清洗干净?
童念星的眉毛和眼睛很是好看,眉清目秀这个词形容他也是很贴切,白笙又垂眼看着他的睫毛,睫毛好长啊,他哭的时候,眼泪会不会凝结在睫毛上,掉不下来?
童念星放下药,说:“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神瞅到别处去,你盯着我的眼睛,我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白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白笙想,要是她是个鸵鸟就好了,遇到这种时候就将头埋在土里。
童念星将她送回去,又买了箱奶和一袋子零食。
白笙拒绝,他硬是将一包零食塞进她怀里,然后给宿舍阿姨打了招呼,将奶直接放进她寝室里。
童念星走的时候说:“好好学习,你这么傻,要好好读书才行。”
白笙点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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