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为了未来的自己而累坏了现在的自己,既然都是我,那我一碗水必须端平!”流冰义正言辞地和班班对视,显得她多么有气势一样。
班班简直无了个大语,不过态度也是一样的强硬:说是不行就不行,从没见过哪个学生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
二人对视许久,似乎谁都没有落下风。
这种微妙的平衡最终是被易美人打破的,易美人刚刚从隔壁班讲完了一节数学课,满脸疲惫的飘进了史地政的办公室。
这还没来得及抱怨一句,就看到这两个人像斗鸡一样僵持不下,不由自主的就站在了流冰这一边,“怎么了这是?流冰又犯错误了吗?**,她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置气哈。”
班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她非要请假,这才开学多长时间就请假,还想不想好了,我不准!”
“人家一个学霸,只要不耽误成绩想去就去吧,流冰,是家里除了什么事吗?”易美人和流冰使眼色。
流冰成功接收到,“不是家里有事,是家人有事。”
流冰:“你看,这可是大事——”
“是苏子离感情出了问题,她去有什么用。”班班无奈的捂着额头,然后转向流冰,“你不是说你们两个没有暧昧关系吗?那他情感上的问题你跟着操什么心?”
流冰张了张嘴,似乎也只能反驳一下他们两个确实没有暧昧关系这一点。
易美人无话可说,且爱莫能助。
流冰:“可是我有什么事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帮我解决,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如果连简单的陪陪他都做不到,那我这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场面又静谧下来。
流冰去意已决,“您就不能给我一张假条吗?请假和逃课的性质毕竟是不一样的。”
“你还威胁我?”
“我是妄图尊敬您,老师,我们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苏子离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他现在出事了我不能不管,大事我管不了,小事我参与定了。”流冰鞠了一躬转身出了办公室。
“……他们家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班班作为班主任,多少比科任老师更清楚一些,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叹息一声,“她们家情况比较复杂,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只能说,流冰父母离异,如今各自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流冰现在的监护人是苏子离。”
……
大概这就叫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吧,流冰最后还是那些请假条出的学校,白生了一场气,结果还没什么差别,那人真傻。
苏子离:“在想什么?”
“我和班主任吵架了,我现在,非常讨厌他……虽然他最后还是把假条给我了,但我还是生气,那男人不讲道理,软磨硬泡都没有用。”流冰搓了搓脸,“当然我自己应该负主要责任……是我自己没说清楚,还让他怀疑我们两个早恋……”
苏子离:“……对不起。”
“你又对不起我什么了?背着我外边有狗了?”流冰咧开嘴角嘿嘿一笑,“我都没觉得对不起你,你这么说太见外了吧。”
苏子离也咧开嘴角笑了一下,到底没再说什么。
流冰:“……苏子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对于这个问题,苏子离还真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给出答案,“也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贱人吧,其实他真的挺蠢的。”
流冰洗耳恭听,苏子离也乐的倾诉,“我父亲的一切都是从我母亲手里抢过来的,这个我应该和你说过了,他在外面的大宝贝不计其数,不过敢登堂入室的也就只有苏子阁他妈一个。”
苏子离:“但是苏子阁他妈和苏子诗更像一点,懂尊卑,知进退……我母亲,其实也不是一个专一的主,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最后还是——”
“我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在我家了,不过那个时候我母亲还健在,苏子阁也像只鹌鹑一样,我能给他个眼神都算他三生有幸。”苏子离摇了摇头。
流冰大概能理解苏子离的这种感觉,无能为力,但是心有不甘,好在,这个人现在也不是个废物,终于还是成了莫欺少年穷的主角。
流冰:“离哥……你真的很厉害。”
苏子离:“也不能这么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甚至没有你想的那么光明磊落,只不过是对手太垃圾,把我给显着了。”
苏子离又想了想,“我母亲去世,其实是一场意外,没有人应该为她的意外负责任……但是如果只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苏家人怎么会愿意呢?”
流冰:“陪葬吗?”
苏子离转过头盯着流冰看了一会,被流冰又把脑袋给拧了回去,“好好开你的车,我还没活够呢。”
苏子离:“为爱献身的事,怎么能说是陪葬呢,你这个觉悟也就和我父亲是一个水平吧,他恐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把那个女人推出去了。”
“……令慈,男女通吃?”也不是流冰想要这么不尊重的,不过是被苏子离带坏了,他不喜欢自己的任何亲人,连带着一提起他们,流冰都跟着咬牙切齿。
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即使学会了仁义礼智信,流冰依然改不过来。
苏子离:“没人说她不喜欢,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许多年,万一真的摩擦出了点感情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死人不会为自己的性向辩驳。”
苏子离:“我父亲说,我母亲的挚爱其实是那个女人,而他只不过恰好是所有孩子的父亲。”
流冰表示不能理解,“就这种话,也会有人信?”
“冰啊,你相信钱和权不是万能的这种话吗?”苏子离以一个问句回答了流冰的问题,“况且那些人想要的也不过就是那些东西,谁给不是给呀,有奶的就是娘。”
苏子离:“哦,说远了,我们在说苏子阁……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膨胀起来的,大家都没有娘,爹还是共的,他又比我虚长了那么两岁,自然跋扈的不行。”
这些流冰差不多都知道,毕竟苏子离沦落到她这里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小豆丁。
苏子离:“所以我说他傻,明明可以苟一辈子,偏偏要做个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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