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街道上霓虹闪烁,谭宗明正开车驶向檀宫,不禁想起老严方才电话中调侃的话语。
老严:“老谭,我可是听说了啊,你让人从我开的满香居订了一桌菜还特意叫了外送,听说是给一个樊小姐送过去的?哈哈哈我平常可没见过你如此细致得关心过谁,便是安迪也没这么关心过,你这是有情况啊,哈哈哈”
“你别多想,我这只是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关怀”男人的语气冷淡中带着一丝玩笑语气
老严:“是吗,我还以为你这是千年的铁树开花了!”
谭宗明虽是这样跟老严说的,可他自己内心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诚然,这只是简单的关怀,并未带有任何指向,可高傲如谭宗明,从来都不是随便谁和他有点联系便会发善心的人。
自己对樊胜美这个女人很不一样,谭宗明已经意识到了。
他为她的外表所迷惑,为她的伤痛而怜惜,为她轻而易举被他人左右而感到不值,担心她饿了痛了,甚至在谭宗明自己并未意识到前,他已经在不自知时而有所行动。
饭桌上因樊胜美而停留,对王柏川莫名的瞧不上,主动的帮助,从未有过的歉意,令老友惊奇的超越限度的关心,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确对樊胜美很不一样,甚至是…有些喜欢。
可是那又如何呢,在庄园吃饭那日,谭宗明已经看到樊胜美同王柏川和好时的亲密状态。
他是何等骄傲的人,如今这种局面,他能做的也只有将这份处处萌芽的感情放置一旁,等它逐渐消失。
檀宫 深夜
男人夹烟的手搭在椅子上,黑色衬衫的硬朗袖口,配银色腕表,一点猩红闪烁明灭,衬得那修长的指骨愈发冷感消沉。
不间断的吸了几口,似是想借助香烟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谭宗明失眠了。
有些时候一些事越是不想想起它,脑海中便越是被它充斥着。
今日的谭宗明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全都是初见时哭红了眼的樊胜美,穿着红裙美艳逼人的樊胜美,还有今日朝他发脾气时那般阴阳怪气又讨人喜欢的样子。
以及被逼喝酒时令人心疼的倔强坚强,骄傲的像枝小玫瑰。
这般思绪加深,谭宗明便强迫自己去干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因此,这些天晟宣集团的高管们都有所感,谭总这位还算宽和的老大最近有着像安迪那种工作狂魔的方向发展,让他们本就巨大的工作量更加雪上加霜,不由得内心暗骂一声,这苦逼的人生!
……
欢乐颂
樊胜美在因脚伤修养了两天之后,也迅速回到工作岗位上,毕竟一大家子和房租都指着她这点工资呢!
今天是樊胜美自那天酒局过后,首次来公司上班,同事们见她脚上还贴着膏药,都纷纷关心慰问,这边樊胜美屁股还没坐热呢,公关部老总的助理便过来叫樊胜美去一趟他办公室。
樊胜美并未来得及思索这葫芦里边卖的什么药,便连忙跟着助理去了办公室。
刚一推开门,便遭到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小樊呐!你说说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啊!“男人一张脸拉的老长,本就肥腻的表情更显猥琐。
樊胜美被这指责的语气给说懵了,忙问道:“高总,真对不起,我是…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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