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巫山,已经习惯了对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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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肆单字看向裴喜,整个人都是逼供的架势。
“我们商量正事了!”裴喜也扭过头去,委委屈屈别着自己的衣角,只是声音也愈发弱气:“我们商量着……今天要去酒吧来着。”
苏酥扶额,这家伙脑子是有坑吗?这就被逼出来了?
而剩下两位男士在怀疑自己耳朵的同时也怀疑起了裴喜苏酥的脑子,请问是睡傻了吗?
“酒吧?裴喜你忘了苏酥是个艺人吗?”林肆无语凝噎,旁边的吴诺也是哭笑不得,捂脸无奈。
“是啊,而且我今天晚上还有行程,没法帮你们满酒吧找狗仔。”吴诺也蹙蹙眉,这个徒弟还真不让人省心。
“我会全副武装,绝不多留一分钟的,这次我是要救裴喜于水火啊。”前半句是真的,但后半句就是苏酥在睁着眼说瞎话了,深爱章鱼小丸子的事实还是不要告诉这两个有颜无脑的男生了。
这次林肆倒没有延续他一贯的损人不利己风格,而是目光紧紧盯着裴喜,想看出些许的破绽,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样的行为与过分的关心没什么两样:“你又遇到什么水火了?”
“佩奇句句真言,别慌,我们能赢。”然而裴喜却没有抓住林肆这句话中的重点,只是边干笑边符合着苏酥,暗地里抓起苏酥的手腕做深呼吸。
“而且啊,佩奇也要每天呼吸新鲜空气的啊,酒吧里俊男靓女劲歌热舞多么美好又健康,能够帮助将近二十的佩奇同学长身体。”
裴喜假笑着叨逼叨的同时一步步往后退,趁着吴诺林肆青筋狂跳被裴喜说得怀疑人生时撒丫子就跑,剩下两个在风中凌乱的大男人面面相觑。
真是一群魔鬼。
是夜,日复一日地,星辰再次悄然而上,密布于夜幕间,璀璨夺目间糅杂了些许的滴水温柔,永恒而固执地挂在天边的某一角,就像喜欢,本来就是一场幸福长久的坚持。
月色朦胧,繁星璀璨,苏酥审了伸懒腰,逃脱了校园的魔爪后的她看着天空,觉得现在这个气氛特别适合吟几句白居易描写的耿耿星河。
“佩奇,姐归来了!”还不算嘈杂的市井小道间,蓦然窜进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人不大嗓门倒是不小,破坏气氛的技术一流。
苏酥扶额,看着面前浓妆艳抹艳压群芳但是依旧掩盖不住内心傻不拉几的裴戏精黑线。
裴喜这家伙,怕是个bug。
“干嘛呢?一直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我看,我知道我很迷人,但你不是我的菜。”裴喜夸张的把手一挥,就挥到了苏酥的脑门上,真是个甜蜜暴击。
平白挨了一巴掌的苏酥攥拳,忍住想拜访裴喜八辈子祖宗的冲动之心,假笑一百分:“请问你是对色咪咪这个词有什么误解还是对迷人这个词有什么深仇大恨?”
“呵,妒忌心重的女人。”裴喜撇撇嘴,这一度让苏酥以为这姑娘是不是臆想症晚期。
“走了走了。”苏酥懒得和裴喜讨论医院精神科该管的问题,望章鱼小丸子的方向大步迈进。
只不过最后苏酥还是受不了裴喜陪她先去了酒吧,如果无视苏酥的生无可恋,整个酒吧的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嗨。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DJ将劲歌热舞醉生梦死的人们带到高潮,一阵阵尖叫从人群中爆发,五彩的光线从头打到脚,映得人们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庞,却依旧沉浸其中。
裴喜已经融入了人群中,苏酥则没有过多地参与,只是又向上推了推自己宽大的金色墨镜,她本来是想要再在耳朵上挂个大大的医用口罩的,只是被裴喜制止了,说是那样会更加引人注目。
想想倒也是蛮有道理的,不过为什么要给她涂个饱满的大红唇啊?苏酥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嘴唇上的不明膏体舔了吃掉。
“喂你说谁呢?”尖锐的女声划破了苏酥隐形的小小空间,惹得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说的就是你,长得跟老母鸡一样一张嘴还叭叭叭个没完,有埋汰我的时间你还是回中学罚站去吧。”另一个女声开启了熟悉的嘴炮技能,还带点莫名其妙的东北那旮瘩的口音,苏酥刚转过头就看见了裴喜张牙舞爪的样子。苏酥扶额,她本来就是来趟这趟浑水的。
“整天缠着我们林肆欧巴,你也不害臊。”还未等苏酥义气地走过去,有一个小个子女生就已经开始了她的矫揉造作。
“嘛呢?组团放屁?”苏酥步子稳稳地挡住了小个子女生的视线,在裴喜旁边混那么多年怼人还是会的,不然怎么问心无愧地担任死肥宅这个称号。
而且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根本就不算什么小不点嘛,是时候跟吴诺好好聊聊给自己取外号的事儿了。
裴喜在苏酥身后挑了挑细眉,唇角上扬起了一个嚣张的弧度,跋扈的理所当然,妩媚中带点挑衅。当然,这在苏酥眼中都像极了一个蹬鼻子上脸吃软饭的。
裴戏精你倒是快说话啊,怎么都没人说话,你佩奇姐要崩了啊。
“苏酥你不安分拍你的戏管什么闲事?”尖锐女声再次袭击了苏酥的耳膜,已经出道的苏酥对于女生来说是前辈,而且有一定的关注度,欺负不得。
苏酥掏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刚想再回几句正面刚一刚,却生生被人截住了后半句话。
“你回去拍你的戏,裴喜的闲事,我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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