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前我知道了吴傻逼的好事她怀孕了,快回国的时候她就要生了。诶 时不待人,我还是一条单身狗她就快当妈了。
我坐在她面前给她看我给她买的奶粉和小衣服,“如何?好看不?”
吴珺咯咯咯的笑着:“大狗啊 你的审美真是哈哈哈哈哈跟老赵有得一拼啊!厉害了!”
我咬牙:“你丫的再说一遍?”
吴珺正色道:“这衣服真好看!”
可以说这求生欲很强了。
我翻个白眼,吴珺拉拉我:“你还没找啊?”
我愣了一下,笑:“找啥,工作那么多,咋找。”
吴珺抬手给我一掌:“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想找还是找不到。你丫的眨个眼睛我就知道你娃要干嘛。”
我:“那你知道还问太扎心了不是。”
吴珺看着我,最后摆手:“老子不管了。”
我扭头继续给她挑衣服,尽量不去想那个已经离开我快八年的男人。
如果有转世,现在的他,快七岁了吧。
时间越来越难捱,回到国内的时间越来越难过。我等到吴珺的生产日,等到了圆圆的满月,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忌日。
那天早上我拿了一束花,换了一套白色的西装,举了一把太阳伞,坐上公交车,看着风景倒退,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时间倒退。
我看到十六岁的闻怜站在凌降身边,他笑吟吟看着我,拿出一颗糖摸摸我的头:“你是凌霜霜吧?哥哥请你吃糖啊。”
过了太久了,我已不是那个想起来就会泪流满面的孩子了,当年未涉世界黑白想起来只是哭他再也不见了,消失了;而今满目疮痍沧桑巨变想起来却心酸到头再也哭不出来,我和凌降丢的不仅仅是一个爱的人,丢的是我们曾挚爱的世界。
当世界是白色时,我当他是黑色。当世界被黑了,只有他成为白色教我【自己也可以是自己的救赎】
照片的颜色有些泛黄了,四角都也有些卷了,而人依然笑得那么开心。我把雏菊花放下,放在那束栀子花旁,慢慢的笑了,“闻怜,你会原谅他吗?”顿了顿,“厉常不会原谅他,我亦不会。”
新生的太阳每天的成长、死去。我亦每天成长每天死去。明天的我又是另一个面孔。
我将在剩余的还爱你的时间里,慢慢的把你再活一遍。
哪天我不会爱你了,爱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你的替身。他是他,你是你。我也许会在往后的某一天想起年轻时的自己还那么深情的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教会了我如何正确的去喜欢一个愿意把余生托付给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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