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明明是说着宋奶奶的爱情故事,怎么她尽讲赵凝的故事呀?”我吸溜着面条困意茫茫的看着老赵。
老赵到好一杯水递给我:“不知道。”
我:“你猜猜看嘛~~~”
老赵:“吴半仙,快吃,面该坨了。”
我用筷子戳戳面:“可是我很疑惑嘛!”
老赵捏捏我的耳垂:“怎么不去问奶奶?”
我:“enmmmmm……尴尬?嗯!尴尬!”
老赵:“这什么好尴尬的?”直男怎么会懂我的尴尬?!”
我故作忧虑的神态招来老赵的询问:“有心事?”
我:“是啊……你到底……啥时候娶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问题憋了我也有段时间了,我说出来后,老赵看了我半天,捏捏我的虎口:“快把面吃了 ,这些事一会再说。”
我:“一会?一会是多久?一分钟后?”
老赵:“……”
老赵:“我父母最近不在国内。”
哦!我懂了!最近不考虑结婚是因为他父母不在国内!哈哈哈哈哈,果然,结婚前还是得见过双方父母才行,虽然他没说完,但我还是意会到了,这是不是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轻咳几声:“也是也是,这是得缓缓。”
“diudiudiudiu~~~~~”
电话如催命在响,我扫了一眼电话,一秒后又扫了一眼,两秒后再扫了一眼,果断的丢在了床上。
老赵认命去拿起我的电话:“怎么不接?”
我吸溜面条:“不想接。接啥呀接,多不容易今儿是个好天气,不接就不接。”
老赵看了我一眼,点了绿建和免提。
“是吴小姐吗?”
我轻轻呸一声,“是赵太太。我是吴珺,什么事?”
“是这样的赵太太,我是弗兰迪先生的助理,弗兰迪先生想见您一面,请问您,有空吗?”
我被那从善如流的‘赵太太’说到心坎坎舒服,嗯一声:“见我?我有什么好见的?他最近怎么样?”
“先生最近·······很好,只是失眠。”
我:“失眠还好啊!得了得了,我后天中午就有空。”
“真的吗?太谢谢了!后天我在白桦叶大街等您!”
我:“嗯嗯嗯。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后,我斜眼叹息:“现在这事这么多,我天哪,我啥时候能回队里去呀!!!”
老赵:“想回去为什么还说有空?”
我:“那毕竟是朋友,而且,他最近的情况也确实是一言难尽。他在我落难时帮了我,我也得拉他一把呀。安谧死了,他肯定受不了。”
我站起来往沙发上一躺:“诶你说,当初他为啥跟安谧分开?受不了还爱他为什么还分开?当年安谧自杀闹得可是全球风雨。当年他多火呀,死了还挂在围脖头条一年多。每年忌日都上一次。”顿了顿,觉得这么说一个已逝之人不好,打了打嘴,道:“罪过罪过。”
老赵将我拉起来站好理理我的衣服:“除了当事人,谁会知道呢?旁人总没有自己清楚其中的事。”
我蹭蹭他胸口:“说实话的,你们姓赵的,还真都是些痴情种。”
老赵:“为什么这么说?”
我:“你忘了奶奶说的了呀,那顾文霜后来不是被毒死了嘛,那赵凝知道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心狠毒辣,把顾家人弄得多惨呀,就为了给顾文霜报仇。后来还殉情了呢!”
“殉情!”老赵有些吃惊。
我:“可不是么!赶明我也去死一次去,让你给我殉情一次试试········”
接收到来自老赵的死亡凝视,我赶紧住了嘴,打了打嘴:“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老赵:“这些话是能乱说的吗?”
我努努嘴:“我这不是过过嘴瘾嘛!”
老赵伸手打我屁股:“这能乱说吗!还犟!”
我往后躲了躲:“怎么还打人屁股呀老赵!我跟你说哈,男女授受不清,你这受了就得成亲娶我。你这要不娶我,我可得不依较哈!”
老赵不轻不重却拍响了我的屁股:“还跟我理论,以后不准胡说八道。”
我嘻嘻嘻:“是是是,我知道了,不吉利嘛!听你的听你的。夫唱妇随。”
老赵看我一眼:“找抽。”
“可不是嘛!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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