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骊珠):“我可以叫你觅儿么?”
锦觅:「锦觅」则是有些不愉,“不必,你想和我谈什么?”
觅儿?
除了爹爹,只有润玉会叫,可爹爹已逝,润玉又变化如此之大,她不想再有人叫她觅儿了。
锦觅:“叫我名字就好。”
如果被叫「觅儿」得到的是失去和背叛,那么她不愿意再被叫这两个字。
锦觅(骊珠):“好。”
锦觅(骊珠):“可否和我说说,你的经历?”
锦觅:「锦觅」奇怪的看向她,“你不是说是我吗?”
又为何对自己的经历,感兴趣?
既然是一个人,不应该是最清楚自己的选择吗?
闻弦歌而知雅意,对「锦觅」的警惕,锦觅亦是能够理解:
锦觅(骊珠):“再相同的人,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人生,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们虽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尽相同。”
至少,她不知道眼前的「锦觅」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还有润玉?
她本就聪慧,不可能天真的以为,自己如今还在以前的世界。
从「锦觅」的出现,她就已经认识到了。
只是不知为何「锦觅」和润玉会是如今这副剑拔弩张样子?
她只是听了别人的话且还是蛇头虎尾,须得听过「锦觅」的话,再做打算。
「锦觅」则是缓缓道来自己的往昔。
……
只是锦觅听着听着却是有些蹙眉。
直到「锦觅」说完。
才接着开口:
锦觅(骊珠):“那真的都是润玉的错吗?”
锦觅:「锦觅」则是一愣,“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润玉,她和凤凰如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为什么锦觅要说:真的是……?
锦觅(骊珠):“我且说说我的看法……”
锦觅(骊珠):望着愣住的「锦觅」,锦觅微微一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而陨丹,是花神娘亲希望我们朝霞意、水云身,逍遥自在过一生的最好证明。”
锦觅(骊珠):“你和旭凤两情相悦这没有错,可是和润玉四千年前的婚约,你既然答应了……”
锦觅:“没有,是他诱哄我对爹爹说出喜欢他的话的,我对他根本不是那种喜欢。”
锦觅(骊珠):“我先说!”
锦觅待「锦觅」说完,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的道。
锦觅(骊珠):“你既然答应了这个婚约,不管是不是,于情于理,你且都应该离旭凤远一些。”
而不是在一开始就听从月老丹朱的话,去理解他所谓的「抱恩」。
这是蠢。
四千年来,莫不是书都白读了?
好吧,锦觅狠起来,连「自己」也嘲讽。
锦觅(骊珠):“还有,你和旭凤的凡尘一世,正如水神爹爹所说,不过是黄粱一梦二十载,于你数千年的人生,更有甚者万年后的人生而言,太短了!”
锦觅:许久,「锦觅」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凤凰,为什么你们都不允许?”眼眶红了。
为什么,连自己都否定她和凤凰?
锦觅(骊珠):“因为父母之恩,昊天罔极!”
锦觅(骊珠):“只凭这一点,你们就不可能!!!”
锦觅:“那是天后和穗禾所做,和凤凰没有关系……”
「锦觅」焦急反驳,如果就连锦觅都不看好她和旭凤,哪自己……
锦觅(骊珠):“可她们都是因为旭凤,不是吗?!”
只这一句话,就让「锦觅」哑然。
锦觅:“为什么,你、临秀姨、爹爹,都不希望我和凤凰在一起?”
锦觅(骊珠):“我前头已经说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远深 ’她/他、我,都是希望你平安。”
锦觅有些无奈了,为什么说不通呢?
锦觅:“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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