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白舟还没搞懂什么情况,扣着那人的下巴,酒顺着杯口蔓延进嘴里。
又一个钟离?
那少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尽量忽视门口那人的寒眸,扒开腰上的手从另一个门逃了出去,被守在门外的千岩军从外面逮住。
白舟嗯?人呢?
摩拉克斯:你要找谁?
看着摩拉克斯放大的脸,一手伸进发丝扣着头按了下去,门外的千岩军早就震惊又懂事的把门关上了,仅剩的两只漏网之鱼在另一座茶楼看着这场面,互相干瞪着眼。
归终:完了完了
萍儿:哎,直接白打工百年。
归终:不是,他怎么?
萍儿:我怎么知道,咱们还是想想等会什么样的死法好看一点。
炽热的呼吸翻涌着,摩拉克斯搂着身下人的细腰,岩手轻抚着白舟的脸庞,脂腹在眼角处摩擦着,享受着。
酒精大概是会传染的吧?不然摩拉克斯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神爱世人,但不会爱一人,但摩拉克斯会。
摩拉克斯:你最好想好怎么跟我解释。
话是这么说,但威压却是朝着归终萍儿那个方向压了过去。
身下的少年有些茫然,只是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有些湿意的温软沾上了脸颊,随后主人彻底滩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只剩下摩拉克斯一个人,鎏金的龙瞳盯着那处被唇印沾染的白稚肌肤,又撇开了眼睛。
房间内,白舟看着那一碗醒酒汤,有些嫌弃,紧咬着牙关,扒都扒不开。
摩拉克斯:喝了
白舟我不
不过摩拉克斯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一手捏着双颊,一手端着醒酒汤直接往里面灌。
不过白舟也是个臭脾气的,憋着一口气把汤全都噗在了摩拉克斯脸上,汤药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泛起一阵苦味。
白舟大胆刁民,就凭你也想谋害本座?
白舟眯着眼睛扣下那捏着他脸颊的手,叫人往怀里一带一个转身压在床榻上,扬起45度的邪魅一笑。
系统的学习能力自然是不差的,翻出脑海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小书书,学着那些人的动作。
摩拉克斯:你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拇指将美人的唇揉压的通红,一只手在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整个头磕了下去。
摩拉克斯迷离着眼睛,若有若无的桃花侵占着霓裳香伴着一丝酒气模糊着大脑。
岩手扣着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床榻上似乎是有什么异物,有些湿润,白舟轻哼了一声,脑袋越来越迷糊,随后彻底晕死过去,摩拉克斯有些懵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
掰开那人的头,摩拉克斯贴着那人的唇角喘着气,小臂遮着眼睛,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白舟是睡得挺香,只是摩拉克斯却是被烧出了一身的火,只能将人紧紧的按在怀里蹭了蹭。
只是毕竟没什么经验,将人反复折腾醒了又晕过去,关键是睡不好啊,气的白舟把人推着翻了个身,浓浓的睡意又涌了上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把摩拉克斯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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