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一说,银杏立马反应过来。她尴尬一笑。
银杏哎呀不好意思嘛。无心你的房间在我阿兄房间的右边
无心点点头。
银杏我将马牵好了便回去歇息
说完,银杏不等无心回答。便去牵马了。四个人下马,没一个人将马牵到马厩。一一将马牵好后,银杏便准备回房。才刚刚上楼,就看见灯火熄了。有人来过?应该不是,应该是风吹的。
刚刚开门进去,便觉脖颈一紧,天旋地转之间,那人掐着银杏的脖子将人摁在了床上。着实呼吸不过来,银杏拔下腰间短剑,正准备一剑刺去,那人便用另一手握住了剑身。
银杏另一手紧拉着那人掐着她脖颈的手。再不松开,是真要命丧于此了。一滴血落在了银杏的脸上,血腥味逐渐浓重。估计是那人握着剑身的手。
话说不出口,呼吸愈来愈困难。那人的武功明显比银杏高出好几倍,银杏蹬着腿,踹倒了旁边高灯台。巨物落地的声响想必会引来人。
——
无心正在房内打坐,屏息凝神。自是耳听六路,更莫说是旁边的房间发出声响。无心忙出门,走到那房门前,正准备推门,又想起银杏是女子,贸然开门恐怕不好。
许是感觉有人在门外,那人松开手。
鹤鸣唳:萧弃之,来啊,杀我
鹤鸣唳忽然道。不论是房门外的无心,还是银杏。都十分惊讶。
鹤鸣唳:等着,这只是开始
说完,鹤鸣唳打开门。恰好同无心碰面,二人掌心起力,对拍之时,真气内力交错。完毕,二人皆是后退几步。随即,鹤鸣唳便飞身离开。
无心忙进到房门,看着半坐在床上银杏。立马抬步走到银杏身旁坐下,拉起她的手把了一下脉,还好还好,无甚大碍。
无心:招仇家了?
银杏摇摇头。
银杏没有,我还救过他
无心:恩将仇报啊
银杏抬手作揖。
银杏多谢救命之恩
想想还是后怕。鹤鸣唳还是留手了,他要是乐意掐死银杏,三秒她就归西了。
银杏我阿兄睡了吗?
银杏看着无心,顺道抬手擦了擦脸上鹤鸣唳流下的血滴。
无心:早就歇下了
银杏低下头,像个霜打的茄子。无心多半能猜出来银杏想做什么,受了惊,怕也只有在亲人面前寻得一丝安慰。
无心:方才那人武功明显已入逍遥天境。你若是害怕,不妨今夜我在你房门外守着
无心看着银杏。
萧弃之?若银杏是北离三公主萧弃之,那萧瑟是萧楚河,倒也说的通。
银杏不用了,谢谢你
无心:举手之劳何须言谢,先歇下吧
无心离开之后,银杏才慢慢睡下。
银杏……
银杏黑心白眼狼!下回把你大卸八块!
银杏胡乱蹬了一下被子,侧过身便沉沉睡去了。无心倒也没回房间,守在银杏的房门前。只是偶尔皱眉,似在思考什么。
无心:萧弃之和银杏,难道是同一人?
如此一来,似乎也说得通。那萧瑟,不就是萧楚河了?看来无心还真没找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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