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大概是黑暗中他看不清我吧。
"白素贞,你快点啊!"不知是谁在后面喊了一句。
"啊…"我大惊,这货回头就回头放什么手?
一路向下滑来,冲倒了一大片,接着就是一声连着一声的尖叫声和掉水声,大概是黑暗中他看不清我吧。
"白素贞,你快点啊!"不知是谁在后面喊了一句。
"啊…"我大惊!,这货回头就回头放什么手?
一路向下滑来,冲倒了一大片往上爬的同学,接着就是一声连着一声的尖叫声和掉水声。
"惊魂未定,在悬崖的1/3处我终于抓住了一块比较深的红泥,稳住了身形,手脚不停的发抖,脚下湿透的白网鞋就在刚刚滑落得不见了踪影,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忐忑的回头往下看去,还好冲散的同学都重新爬回来了,后面同学用肩顶着我的脚让我快些,求生的欲望让我坚强起来继续往上爬,这次我再也不相信谁了,甩开向我伸来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滚到涯顶。
我大口大囗的喘着气,有同学把我扶在一边,仔细的给我擦着脸又理理头发,又细细柔柔的擦了擦手,我躺着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随他折腾,同学把我扶坐了起来,又递来了两块饼干,我又累又饿,看也不看的两口吃尽,耳边传来阵阵欢呼声,又有同学成功爬上来了。
我又接到了一个瓶子,里面只有小半瓶水,我一口就饮尽了,得了喘息,我才道了一声:“谢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抬头,为我忙碌的这位不是周文静又是谁?水瓶盖还在他手里,一头乌发被雨淋扁的下来,几根都长至耳边,很狼狈但不失风流的模样。
我的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何看到他我的心就变得如此的脆弱,我没想过要怪他放手,至少他还在原地等我不是吗?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拉着他的手臂撑了起来,这才发现吴娟就站在一旁,两手使尽在揉捏着一个什么东西,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道:"楚先鲜,你上来就好了,白素珍刚才都吼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会放手…"
"没事的,这不都上来吗?"我也不作多想的回答。
抬头看了四周,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借着闪电我观察了一下环境,山涯上面除这个几百坪大小的平地外还是群山,根本连户人家都没有,一时间感到十分的迷茫,翻过那座座大山之后又将去向哪里呢?
闪电已没刚才那么密集了,尔偶一两个白色闪电,没闪电时四周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路,暴雨虽然比之前小一点,但还是倾盆大雨,没有伞,个个都跟落汤鸡差不多,远远的山峰上已经出现几点光亮,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同学拿着矿灯的到处照射,下面的同学还奋力的往上爬,根本不知道这是从一个绝境走到另外一个绝境。
周文静拿了一个手电筒给我拿着,左手牵着我,右手牵着吴娟赶快跟上大队伍,可我的脚下已没有鞋子,地上的什么东西都往脚里钻,但这样的环境里,疼痛已经不能让我停下脚步,只在闪电下来的瞬间可以看到不见头不见尾的一人排的"之"字型队伍,十分的震撼,真有那爬雪山过草地的感觉
唯一传来手心柔软的感觉让我安心,只是没走多久,我们就都得排着队,前面的路都不能称之为路,悬崖峭壁,一个人过都得仔细着点,不能拉着走了,刚松开手就被后面的同学一个大力推搡,直接把我和周文静他们冲散了,都来不及交代一句话,同学们像打了鸡血一样不顾一切往前冲,只听后面的同学说:“快走,快走,下面的同学上来没地方站了"原来除了我们,派出去找我们的同学也才回来,还在我们的后面,后面的船只有装备,爬上来的速度相当快,推推攘攘之下,好多同学摔下去又爬起来,反正摔了一身泥很快又会被雨水刷干净。
太黑了,我的手电筒根本照不了多远,也找不到周文静和吴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涯顶歇了歇的缘故,连同我一起爬上来的同学都看不到,依然人头涌动,但我却觉得十分孤单害怕,明明只有一个人能过的地方,我不顾危险的踩到旁边的灌木丛上,好在我体重轻抬脚快,硬是让我开出了一条路来,我一路往上追击,走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不知是不是天黑我没看清楚。
一路走啊一路摇,翻过一座山又一座山,都走了三个多小时了还在翻山越岭,前面好一阵喧嚣,原来是到了尽头了,要过去要过一座吊桥,这大晚上的没有光根本不敢过去,队伍原地停了下来,就我一个人还在摸黑往前移动,找不到认识的人我心里发慌,我的手电筒已经只能发出微微的光了,不用想也是没电了,我把它包在我脱下来的衣服里,先省着点吧,一点光没有我也不安心。
终于找到一个熟人"吴碧会",她也很高兴看到我,我们俩平时没什么太深厚的友谊,但此时此刻都有如见到亲人一般,紧紧拉着对方的手不肯放开。
又一阵喧嚣声传来,原来是最先到的老师先过了桥又不知走了多少里路找到一家隐居在附近山头的鱼民前来接应我们,老师买了他家的背篼背了竹子,棉花和油,把背篼拆成一片一片和竹子一起,裹上棉花做成火把浇上油,分发到下面照亮路面,还弄了几块竹板在桥上加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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