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同志经常抄我作业这事,真是整的我每天胆战心惊。
该来的总归会来的,陈同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一天早上,我的数学作业借给波哥抄了,于是陈逸飞暂时没得抄了。机智的他选择和安邦同志借作业抄抄,因为安邦同志数学成绩也是相当不错。
结果当天下午数学晚自习,数学老师拿着不满意的作业卷子一个一个叫人。
叫到陈逸飞的时候,语气好似要杀人一般,咬牙切齿地问:“陈逸飞,你这作业抄的谁的,啊?今天说不出来我就罚死你!”
逸飞同志瞬间赶脚大事不妙,支支吾吾地,倒也讲义气地不愿把安邦供出去。
数学老师斜愣他一眼:“你不说我也知道,和安邦这作业一模一样,你可真行啊!”
“你俩,陈逸飞,安邦,都给我过来!”
两人苦逼地对视一眼,灰溜溜地跑了上去,波哥宋齐鑫他们想笑又不敢出大声,脸都要憋扭曲了。
总之两人被数学老师教训一顿,最后老师直接放出狠话,让安邦负责把这些题在讲台上给陈逸飞教会,如若不然就让他们一齐手抄试卷。
我在下面又好气又好笑,甚至有些后怕,甄嬛传滴血认亲的场面玛丽苏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今天要不是逸飞同志临时抄的安邦的,恐怕在讲台上社死的两人就是我和陈逸飞了……
经过这次事情的教训,陈逸飞当然不会就此放弃抄作业行径,我对此仍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把我给暴露出去了。
按照我心中的道德标尺,碰见这种男生,我都会嗤之以鼻,敬而远之,然而到了陈逸飞这里,一切底线和原则都不复存在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批斗大会,周围这几位又开始闲聊了,时不时有猥琐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我默默叹气,前几天晚上晚自习因为他们太闹腾了,安邦的前桌,也就是我的老乡楚子萍气急败坏地控诉了宋齐鑫等人自习说话的恶劣行径。没想到他们依旧没有消停。
“那个之前我看过那个办公室系列的,就是波多野结……的……”
终于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我猛地回过头,“能别说话了不,吵死了……”
陈逸飞:“好的,阿娇姐姐!”
我突然就有些尴尬,默默地回过头去。
那几个人的声音又传来,“哈哈哈哈,看来阿娇姐姐知道波多野……是不是?是不是?”
我整个人又要冒烟了,没再搭话,是个茄子!
晚饭空时间,陈逸飞同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陀螺,玩起来魔怔了一样,还老是掉到我这边,我给他捡的够够的,最后都几乎要忍不住我这暴脾气。
也只有吃饭消停了一会儿,又再聊一些让人面红耳赤地话题,我的脸跟火烧云一样。
我还没说什么,陈同志就苦口婆心地劝告我:“阿娇姐姐,这些话题可不是你能听得啊,你就当听不见!”
“你们就不能晚上回宿舍聊嘛……”我一脸无语。
“那不行,现在就要说!”
tui!狗东西,说去吧!我在心里默默记他一笔。随即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问李恒洋他们,:“看过咒怨没有?”
宋齐鑫李恒洋他们都对恐怖片挺感兴趣,于是我们兴致勃勃地探讨了起来,陈同志一脸憋屈地搬着凳子躲远了。
“哇日,你们讲鬼片,真重口,我才不要听!”
我看着陈逸飞那张变幻莫测的脸,暗笑总算让他吃瘪了,这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胆子不知道有多小。
我白他一眼,小样,跟我斗。
过了一会又回座位上玩陀螺,掉了又让我给他捡,波哥都看不下去了,“你别打扰人家程予娇学习了!”
陈同志嘿嘿一笑,让波哥帮他捡了。
我没再理他,心想今天周五,待会陈同志就该去练日语听力了。
结果这货上课前又把陀螺转没了……
一阵鸡飞狗跳地扒拉,地毯式搜索,听力都晚点了也没找到,最后火急火燎地赶去听日语听力了。
捏妈,没见过这么糟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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