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前辈所知之事,想必自然是多过晚辈的。
蓝启仁:蓝翼宗主仙逝已是百年之前,族中现如今并无哪位还在世的长者见过蓝翼宗主,只是有些流传的记录与传说罢了。
蓝启仁:先宗主所交代的事情,大部分都已述于留下的信件之中。我等后人必然会谨遵先宗主之命,世代尊厚前辈。
蓝启仁:前辈与前辈的同族所授蓝氏之恩情,蓝氏世世代代必定会铭感五内,至死不忘。
真是啰嗦又唠叨的家伙,三指捏着薄瓷杯子,“砰”的一声,茶水已经洒落在小姑娘的桌前手指上也洒上了一些茶水,她闭着眼,重重放下茶杯的瞬间又抬起眼皮看向蓝启仁。
风灵儿啰嗦
风灵儿呵,厚待?恩情?(不屑的轻笑一声)
风灵儿果然,蓝家的人还是让我喜欢不起来啊。
匆匆百年,黄粱一梦,蓝氏后代还是这样的不可爱,啧啧,蓝翼呀蓝翼,我还是有些后悔了。
在座的其他两人看起来丝毫未曾因这个暴躁的小前辈的“砸杯”行为而面上有任何不耐和恼怒,蓝曦臣轻轻拿起小姑娘面前的水杯,再次斟满清茶,笑的温柔,轻轻放在她面前。
蓝曦臣:前辈,请用茶。
小姑娘再次抿一口,慢慢敛下眸子,看着杯中淡色的茶水。
风灵儿黄茶?
风灵儿可惜,虽是新茶,却是陈水。
新茶旧茶又何故,新水陈水又何妨?她本就不在乎的,此时却不知为何说出此番话来。
几人无言对坐着,静静的喝着茶水,一杯轻抿入喉,是甘香醇爽的,也是回味清远。话说,这茶可是蓝氏几年前听学之时被当做敬奉之礼献上的,产于霍山,名为霍山黄芽,非爱茶者或许都未曾听过的,却是千金难求一两,雨水春分有其特殊处理方式,甚至有时三年才能做出一块完整的茶饼。茶水是蓝曦臣亲手煮的,选用的也是冬日初雪所化之水,其言说才堪堪配得上这样的茶。
蓝曦臣:是晚辈不周,曦臣记下了。
蓝曦臣放下茶杯,微微点头,颇为谦恭的样子。
风灵儿算了,我早该知道的。
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说的是茶?或者是别的什么?
紧接着的又是一阵沉默,第一次,小姑娘没有急躁也没有生气,乖乖的坐着喝茶,颇有些沉稳的样子。
蓝启仁:前辈·······
风灵儿我是风灵儿。
蓝启仁:前·····
风灵儿我是风灵儿。
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小姑娘打断了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蓝启仁:风前辈。
风灵儿我说了,我是风灵儿。
还是没说对称呼,刚想劝一下跟前这个“小前辈”礼不可废,话到嘴边,看着她有些微微不高兴但是依旧漂亮到极致的小脸,话在嘴边转了个弯。
蓝启仁:不若,晚辈称呼您为风姑娘可好?
终于有一个稍稍让小姑娘满意的称呼,她才悠悠的赏了对面的人一个懒散至极眼神,明明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整个人却是慵懒的厉害。
风灵儿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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