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先生,你真的是鬼吗?”妃雨有些难以置信,后退着脚步,含着泪水,声音也变得哽咽。
“是的,他们说的没错。”我将糖糖放下来,平静的看着妃雨。
糖糖抓着我的裤子,仰着头看看我,又看看妈妈,她实在不清楚妈妈在哭什么,难道是爸爸欺负妈妈了?
“爸爸?”糖糖唤着我,眸子也渐渐泛红,妈妈哭了,她也想哭,不安的抱着我。
“这……哎,傻女人,我是鬼让你很难接受吗?我没伤害过任何人,我和你一样爱糖糖,我们依旧是朋友,像以前一样。”我掏出手帕帮妃雨擦拭掉眼泪。
“温雅先生,谢谢你,是我想多了。无论你是谁,是人是鬼,都是我们的恩人!”妃雨突然抱住我,眼泪止不住流……
“……”咋还越哄越哭的起劲了?
最后我好一阵的哄着她们母女,才把眼泪收了回去。
“好了妃雨,天快亮了,我也该离开了,那两个孩子就麻烦你了。”我向妃雨提出告别,妃雨展开一抹笑,看得出她真的释然了,并没有鬼的身份而对我产生芥蒂。
“保重,温雅先生!”
插曲过后,我抓紧时间离开此处,并找到了一处山洞钻了进去。
哎,又想祢豆子了。我亲爱的祢豆子啊,让我喝杯豆浆压压惊,从此不再怕太阳!
关于青色彼岸花的消息,持续了千年都毫无音讯,我感觉我能找到的概率也不大,闹挺!
迷迷糊糊间,我闭起眼睛睡觉,打发这无聊是时间。
瞌睡使我的头猛的点了下,我也清醒了过来。
唔,头好重啊,是什么遮住了我的眼?
我伸出手,撩开盖在头上的红布。
“哎?什么情况?嗯?我的声音……”我惊奇的看着我这双无比娇嫩小巧的双手。
我因为长期不晒太阳,肤色偏白,但手骨细长。此刻的手……明显是个女人的手型啊!
更让我惊悚的是我一身红色喜服和胸前的……两坨软肉?
嗯?嗯嗯?
Σ(っ °Д °;)っ!!
啥情况!我是纯爷们!
快变回去!变!
……
我拧着眉睁开眼,一脸惊悚,变不回去!
这一定是噩梦吧?我不会真的变成女人了吧?
我解开衣带,颤抖的双手,往下摸去……
吱——
门被推开,冷风吹了进来,吹的我一个激灵。
“放肆!你这女人好生不知廉耻!”一道颇为熟悉的男声又羞又怒。
我瞬间回神,被吓得汗毛竖起来,看向来人。
“一哥!”我惊喜的站起来,看向那个男人,一身红色的喜服衬得男人俊朗挺拔。
只不过,下一秒,我的裤子啪——的落到了地上,小风吹的我腿冷嗖嗖……
“你……哼,你这女人,好自为之吧。”他通红着脸,闭着眼睛扭过头,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哥!你别走啊!”看着他远去背影,我的心脏揪心的痛。此刻我急的顾不了其他,抬腿就追,然后…啪叽——我被裤子绊倒在地。
嗯?我堂堂七尺鬼王,怎么变得如此废物了?
我爬起来,头顶的金色凤冠也掉了下来。
我茫然的走向梳妆台,铜镜中映出的是一脸惨白的绝色美人。
“呵,一定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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