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共饮

“老头，麻烦你也帮帮忙好吗？我一只鬼可分不清酸甜苦辣咸。”我无奈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桑岛慈悟郎抱怨。

“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鬼舞辻无惨本人。”桑岛慈悟郎接过菜刀当当当的开始剁馅。

“如假包换，有什么问题吃完再说吧。”

一鬼一人各自忙碌着手中的工作，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来呼吸和餐具碰撞的声音，毫不违和。

一只一只的饺子出现在案板上，前期桑岛慈悟郎还比较笨，但他很快便掌握了包饺子的技巧，后面的也都是他一个人在忙碌。

起锅烧水，待水沸腾，饺子便可以放进去了……

调味料各调各的。

不多时，胖嘟嘟的饺子浮在水面，可以开动了。

桑岛慈悟郎握着筷子，似乎在等我……试毒？

“放心，没有毒的，杀你还不至于那么麻烦。”我轻笑，夹起饺子，咬下半只，汤汁滚烫滚烫的，却让人舍不得松口。

我隐约记得，我曾与另一个人团聚在月圆之夜，静谧温馨，依偎着彼此。

不过那人是谁？他的脸我却如何都记不清了。

桑岛慈悟郎沉默了几秒，夹起饺子，一只，两只……

我又拿出碗碟，给他满上酒。

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米酒，与日本清酒不同，度数比较高，辛辣爽口。

但桑岛慈悟郎似乎并没有被它吓倒，惊叹了一下酒的滋味，一饮而尽。

“够爷们。”我很开心，把酒满上。

饭桌上很安静，饺子被吃光，也喝尽了最后一口酒。

“在想什么？”桑岛慈悟郎问了他第一个问题。

“我在想家。”我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望着夜空。

桑岛慈悟郎皱眉，鬼舞辻无惨也有家人吗？

除了鬼舞辻无惨本人没人知道答案，因为人们只知道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只知道鬼舞辻无惨是鬼的始祖。其他的一切无人可知，无迹可寻。

“你为什么要制造鬼？”这是桑岛慈悟郎的第二个问题。

“可能是太孤单了吧？”我猜想，毕竟我也是外来的，无惨当初咋想的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要纵容鬼的恶行？”桑岛慈悟郎问出第三个问题。

我转向桑岛慈悟郎，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为什么觉得是我纵容的？作恶的又不是我，是人性啊。鬼也曾为人，他们的善恶我说的可不算。”

“好了，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明晚再继续吧。”我伸着懒腰站起来，将酒葫芦收起，慢悠悠的走向远方。

“……”桑岛慈悟郎静静的跪坐在餐桌上，沉思着，直到太阳升起，又渐渐西落……

终于，他抬起头，起身回屋，拿出纸笔为主公写信。

……我怀疑，鬼舞辻无惨有不同的人格……

对于桑岛慈悟郎的猜想我是不知道了，此刻我正抱着黑死牟耍酒疯……

等我睡饱了，睁开眼睛，竟对上了六双金色的眼睛，我吓得直接松手。

幸好黑死牟一把搂住了我的背，才免了我滚落在地的危机……

“一哥，你怎么在这？”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脸红扑扑的……

“大人，你的眼睛……？”黑死牟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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