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是枯燥、索然无味的。
周遭环境喧哗,人言冗杂,钩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的坠下来。众人面色各异,无一不是光鲜亮丽的。
徐必成和藤乐,是在这纷扰的房间中被隔绝开来的。
——唯一一方,小天地。
徐必成干脆掏出手机,开了把游戏。
每当注意力投入到热爱当中,少年在社交方面的局促,尽数转化为驰骋峡谷的风傲。
果然。
专心致志做某件事的男人,魅力最大。
此时此刻的徐必成双睫微垂,打游戏时全心全意。神情随着游戏的变动而转变,时时抿唇,时时舌顶上鄂,时时舔唇。
唇被津润出潋滟的水色。
藤乐刚好要为他上唇釉。
她失笑,欲哭无泪。
藤乐不要舔唇,该上口红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俯低下身,拉近与少年之间的空隙,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唇,用纸张一下下擦净。
触手可及。
女人的发丝不经意拂过他的脸侧,她指腹的温暖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透过来,却有千般烫。
徐必成手心潮湿,指尖微微蜷缩。
心绪一时乱如麻。
更要命的,却还在后面。
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人走了个彻底。大多是早已完成妆造后去彩排,或是去结识一些能提升阶级的利益社交。
藤乐用唇刷沾了唇釉,向徐必成唇上涂抹时。
未曾料想的,徐必成蓦然侧了下头,裸色的唇釉被涂到了唇线边缘。浅浅的粉,在他白皙洁净的脸上尤其突兀。
藤乐不要动。
徐必成.一诺:….抱歉。
一场游戏结束。
许是电竞选手作息与常人不同,长期的深夜训练时面前的少年突感疲惫,他锁屏手机,闭着眼眸,睫毛浓密。
模样极乖。
藤乐坏心起了。
她用指腹反复摩挲那块被唇釉沾染的肌肤,唇釉没掉,晕染的范围反而愈大,牵扯出一片绯色。
指腹勾勒着少年的唇型,缓缓摸索到他的唇,轻轻抚摸着。肉眼可见的,唇瓣随着她的动作变得嫣红。
徐必成睫毛轻颤。
就在她想要抽手那一瞬。
手腕倏忽被抓住,藤乐抬眼,只见徐必成一双眸沉沉地望着她。
徐必成.一诺:姐姐。
徐必成.一诺:你这是在做什么。
空气仿佛停止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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