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曾经怀疑是斯内普教授——他看上去从来没笑过——但后来他们发现是上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奇洛。”
“天呐,不过难怪哈利会这么怀疑,他们关系一直不好,斯内普教授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幸好哈洛特教授绝不会是坏人,他那么英俊而绅士,他拥有最迷人的微笑。”
“是啊,开学两星期他除了微笑着推荐自己的书和夸耀自己的成就之外几乎什么也没讲。”
“黑魔法防御?怎么听都瘆人,他不讲还好些,我可不想接触那种邪恶的东西。”
“哦,别傻了,我们结课时还有考试,难道哈洛特教授会在卷纸上问‘他的《与迷人微笑同游》是在哪一年出版的并获得了怎样的销量’这样的白痴问题吗?”
哈利的故事像是歌谣一样在霍格沃兹里传唱,并以此为中心扩散出血统纷争,学院竞争等等话题,而关于任课教师的私下讨论从来就不是冷门。
卢娜在听,因为这一月的杂志已经读完了,而且她几乎从不重复阅读,甚至包括一些科目的教科书——她总是喜欢寻求新的事物,想要一探究竟。她听得并不是很认真,因为手下还有一本薄薄的《潮汐论》,已经有些破旧了,那是她从图书馆翻了半天借的唯一一本书。耳朵和眼睛分别关注一项事物,而大脑同时处理他们所接收的信息这样的感觉很奇特,好像一个人可以分裂为两个,齐头并进而又互不干预。一边是满天飞的小道消息,一边是潮汐所反映出的生物生理周期的变化法则,她的头脑为同时行进在两条迥然不同的思路上而欢欣雀跃。纵观霍格沃兹历史,分院帽的错迹几乎为零,而卢娜被分到了拉文克劳,应当同样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卢娜想来不理解为什么在整个巫师界几乎找不出几个对魁地奇不感冒的人,而与此相似的现象也在麻瓜们的足球狂热上得到体现。骑着一个傻兮兮的扫帚,在空中追着一个疯癫的球,只要想想都够揪心的了,而身边的同学们几乎都在讨论学期末的魁地奇比赛,这使得一个不热衷魁地奇的“疯姑娘”变得更加形单影只。
但幸好,仍然有一些朋友热情地想要让她燃起对魁地奇的兴趣,积极将她拉入这个阵营中。“卢娜,相信我,今天哈利他们训练,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准会喜欢上它的。”金妮拉着她的袖子,差一点儿就是拖着她走向训练场了。
“不要可是啦,你怎么和那个老蝙蝠一样——魁地奇是一项多么激动人心的运动!”
卢娜终于接受了金妮在对魁地奇的事情上完全泯灭了她善解人意这一美好品性的现实,乖乖顺应着走在了走廊上。
“哈利是一个非常棒的搜捕手,去年是他抓到了金色飞贼,一举打破了斯莱特林蝉联魁地奇冠军的神话。”金妮非常自豪地讲述着去年格兰芬多的荣耀,神情语言中是藏不住的对哈利的崇拜。
“你知道,去年赫敏烧了他的袍子,虽然他不是最后要偷魔法师的人,可谁知道他念的咒语到底是帮哈利还是别的什么...”金妮说着说着就已经到了练习场,正看见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两支队伍为训练场的问题争执不下。
“又是那个油腻腻的老蝙蝠,他不能这样,这不公平!”金妮气愤得声都抖了。
眼看着罗恩拿起他缠了绷带重伤未愈的魔杖对着马尔福念出一串咒语,却反弹到了自己的身上,金妮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连忙跑上前去,扶起她的哥哥。
“天呐,他吃了鼻涕虫!”金妮惊叫起来。
“噗!”科林还趁机用他的闪光相机照了一张鼻涕虫的相片。
“海格!快带他去海格那里,他准会有办法。”卢娜在一片慌乱中提议道。
大家七手八脚把罗恩扶去了海格的小屋。
“你看起来让人不太放心。”卢娜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看见一脸菜色的罗恩说道。
“我总觉得还有一条或是几条鼻涕虫在我的胃里,但我吐不出来——哦,这太恶心了!”罗恩的样子看起来又要吐出来。
卢娜皱起了她淡淡的眉毛,递过去一小瓶药水,“喝了它吧,我想会有帮助。”
“这是什么?”罗恩拿着那个陶瓷的小瓶子挤了挤眉毛,他实在恶心得不想吃任何东西。
“只是生鳃草汁,试试吧,味道还不错。”卢娜挑挑眉毛,轻飘飘地说。
“希望如此。”罗恩叽咕一句,然后仰脖一口灌了下去,“味道虽然怪怪的,但是还可以接受。”然而好景不长,紧接着他就开始把头埋在胸前的木桶里呕吐,果然又吐出了两只比较大的鼻涕虫,随后他又反了些酸水,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卢娜,你在里面加了什么?”罗恩拿手绢擦擦嘴巴下意识问。
“哦,几毫升催吐水——我自己改良过的配方,喝起来可以接受一些,还有——还有一些甘草汁,能减轻恶心的感觉。现在我觉得,你应该饿了,是吗?”卢娜笑笑。
“是的,哦,是的”罗恩叫起来,伸手去拿圆桌上的巧克力饼干。塞着满嘴的饼干,罗恩无比感激地说道,“卢娜,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谢谢你!”
“对了,你知道金妮有记日记的习惯吗?”卢娜突然说道。
“嗯?”罗恩看起来有些蒙,“你说金妮?没有啊,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
卢娜点点头,眉目间有了一点疑惑。金妮是绝对不可能扔下病恹恹的哥哥不管而去窝在房间里写些什么日记的,这一点卢娜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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