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她讨厌她的家庭,一辈子也不会回去。
……
我们谈笑间,李娜然的手机响了我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电话,在她刚拿出手机没看是谁打来的时候,我一下抢走了。
不过她的反对,我清楚的看到手机上,赫然显示的债主二字。
据我所知她是一个财富自由的人,不会轻易欠别人的钱的。我随口一问,“娜然,你什么时候欠别人的钱?”
她一愣,随即好像又反应过来什么,冲上来就要抢手机。
但我已经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很嘈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妇女的谩骂。
“李……然,你真是……眼狼,……弟没钱……媳妇……”电话的那头好像信号非常不好,声音时有时无单,传来的声音都是骂她的。
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然后利索的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到李娜然,就那样突兀的站着,心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种骂她母亲的方法了。
电话那头是她的母亲养了她17年的母亲,每天各种虐待她的母亲,这样的母亲却每天骂她白眼狼,逼她给他弟花钱,而他的弟弟,则不务正业。
空气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每一秒都如度年。
不知是万幸中的不幸,还是不幸中的万幸,她已经走了出来,即使是刚才的那一个小插曲,她也只能对现实无奈的的摇头。
她摇头,她叹息,好像她很想让别人看到她坚强的样子。
我也只能是帮她拍拍肩,抑或是借她一个肩膀。
她像是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轻声对我说,“我说我们去逛街吧。”
“好。”
… …
夏日的听郸县很热闹,却不失清爽,道路两旁的呃子花发出清香的气味,帮我们赶走,走了上一个插曲的所有烦恼。
我们依旧如往常一样,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上,好像每一个商店,每一个小吃摊位前,每一个公园里,都有我们的身影。
今年是她在这儿生活的第六年,期间没有一次回过家,每一次过年都是来我家。
她是那么坚强,可我看到她一个人过年时,那么的心酸。
我们吃着雪糕,迎着夏风,站在河桥上,她尽情的喊到:“听郸,我爱你!”
这句话她说了好多遍,好像是自从她来到听郸县就开始说了。
我也总会斜头看她这么豪爽奔放的样子,或许这个时候她才是最自由的吧。
微风肆意吹散她的刘海,还有她及腰的长发,随风挥洒。
… …
舒心过后的两人又坐回公园里的长椅。
“那这回呢?你还给他转钱吗?”我依旧是这样问。
毕竟在她这样的无理取闹钟,李娜然已经跟他转过n次钱了。
她抬头看着远方,“不了,这次就不转了,如果他还骚扰我的话,就去报警。”
我大拇指朝她立向。
她的眼睛还是朝着远方,她的未来可能渺茫,亦或是稳如泰山。
或许眼光的尽头,是一个没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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