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应该是看到了我,开始说话,他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抬高了声调,“你们这老师打人算不算犯法?”
此时此刻,我的拳头已经不能再紧了。
我咬着牙对刘阳说,“这位同志,你知不知道,骚扰也算犯法。”
办公室此时已经聚集了好多的老师,窗外还趴着一些学生。
我神色严肃,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
一仗打一仗,我们两个面对面相视老师在旁边小声的议论。
我恨他 ,因为我不甘心白白的被他骗了两年;他恨我,因为在楼下的那一巴掌打得很重。
他双手交叉抱胸,居高临下的对我说,“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转身气愤的走了。
这话不错,但应该放在两年前说。
他走后,一些老师赶紧向我询问刚才的情况,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给他们说的很透彻,只是把刘阳我抹更黑了些。
……
办公室太无聊,我起身到走廊转转。
晚自习刚好下课,走廊上聚集了许多住宿生和走读生,因为老妈又给我说介绍相亲对象的事情,所以今晚我要回趟家。
我本来是打算住在学校里的,但是老妈不同意。
她不同意的原因也很奇葩——怕我晚上玩手机玩到太晚早上上课没精神。
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吧,只是我的母爱有点奇葩。
我抬眸,发现了江芜,他一袭黑衣,究竟是黑暗显得他哲白,还是白炽灯照的他有些耀眼。
此时,他正跟旁边的朋友歪头说话。
我自心底感觉我中是老了。重视不抵手环教科书的青年了。
感动ing。
F班在二楼,纵使我一米六五的身躯,穿梭在高中生群里,我依然觉得很拥挤。
一路上时不时被别人踩一下脚跟,就这样,我跌跌撞撞的出了校门。
就在我以为被别人踩了十三次脚跟是倒霉之最时,我放眼望去,好家伙,马路上没有一个出租车。
有的只是为数不多的 两轮车和四轮车,这也都是高中生所用。
也对哈,有几个司机会在学校门口等着,只有我是个年仅24岁,没车没房没对象的。
那我怎么办?能怎么办,只能开共享单车了,总不能一个老师像一位高中生拼坐同一辆车吧。
“这样也挺好啊”在路上我心想,道路两旁的呃子花发出清香的气味,满天的星辰照亮了前方的路。
晚间的凉风很清新,使我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愉快的事都横扫而过。
带我到家,老妈给我开门,便开始絮絮叨叨说相亲对象的条件,还顺带挖苦我一句,“你再不找对象就没人要了。”
其实倒也不是我不想找只是之前一直被刘阳那段感情所困惑,再后来就是一心想搞钱了。
对于像她这种重复千百遍的话,我也只是从鼻音闷闷的发出一声“嗯”。
我在玄关处开始脱鞋,一路直奔我的卧室,推开门我看到了时隔一个星期没见亲切的小屋。
我虽然已经成年,但卧室仍以慵懒甜美风为主题。
就在我打开零食柜,打算大快朵颐一顿时。
“夏夏,过来一下。”老妈的声音,使我忍痛放弃眼前的美食。
我到了厨房,老妈指着案扳上的果盘说,“你弟弟的朋友今晚找你弟玩顺带借宿。”
“好像还是你们学校的。”
我的心听到这跳了下,怀着一丝期待,端着果盘推开了弟弟房间的门。
我弟比我小6岁,他的房间可以说是电竞房了,只是多了张床,很炫酷。
我弟闻声看到了我抬手跟我说,“姐,这就是那次我跟你说的游戏上打了厉害那个”
而我的第一反应 是看他旁边的那个朋友。
那熟悉的帅脸,完美无瑕的帅脸。
他也缓缓抬起头,我终于看清是谁,是江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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