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绵延

数学老师办公桌上摆着叶绵从入学开始大大小小测试的试卷，老师沉默着，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叶绵同样不出声。

终于

数学老师：叶绵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啊？

叶绵报告老师，没有。

数学老师声量突然提高。

数学老师：那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各科老师：也跟我们在作对！

叶绵老师，我没有。

数学老师：我看你是故意想气死我们！

数学老师：你过来看看，每一张试卷你都考90。

叶绵淡定又不急不忙的应话。

叶绵挺好，都及格了。

数学老师：你你你！

数学老师：老师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讲出“挺好”这两个字！

数学老师：别跟我说这些90全是巧合，选择题你可是一个没写啊！

数学老师：老师就想不通了，后面的大题你都写了，为什么选择题就空着呢？

数学老师：看看你这试卷！有一半都是空白！你还不如交白卷呢！

各科老师：我们的试卷也是空一大片！

各科老师：还全在及格线！

叶绵可能我跟“及格线”有缘吧。

叶绵它舍不得我，我也一样。

数学老师：你、你你！

叶绵望着数学老师和其他老师脸上精彩的表情。

叶绵心想——

叶绵（至于这么气愤吗？不是全及格了吗？）

办公室外，急忙的脚步声响起。

班主任从隔壁匆匆赶来。

班主任：老师老师，我们先冷静冷静，听听叶绵同学怎么说的。

班主任：叶绵平时挺乖的。

数学老师：哼，你是没什么，她又没给你体育考及格分！你就净说风凉话！

班主任：张老师，咱们先……

班主任还没说完，数学老师接过话。

数学老师：是，叶绵这孩子是聪明，但是每门课都考及格分……这、这我们也着急啊！

随后，办公室沉默了一会儿。

老师们都在想怎么给这个女生树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引导她。

良久，数学老师平下心来，细声细语的问起叶绵。

数学老师：叶绵同学，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说不定老师可以帮到你。

叶绵老师，我真没事。

数学老师对于“有困难”这个词的执着让叶绵感到无奈。

班主任：那、叶绵同学，你要不要向老师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各个科目都是及格分？

叶绵题目太简单，不想写。

叶绵但是又不想不及格。

叶绵骨子里是骄傲的，哪怕是隐藏自己的成绩也不能不及格，她不允许！

数学老师：（……）

各科老师：（……）

在座的所有老师第一次听到这么狂妄的话，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外表乖巧但口出狂言的学生。

叶绵在老师面前看起来乖巧。在外人面前就是妥妥一朵高岭之花啊。

相比较其他老师极大的反应，班主任的脸色只是微微一愣。

班主任：叶绵，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能告诉老师真正的原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绵简单，浪费时间。

班主任以为叶绵不肯透露真正原因，也不勉强。

数学老师：行了，让叶绵先回去吧，放学再说。

叶绵（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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