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收到我们公司自己名下。
马嘉祺冷声交代。宋亚轩马上就明白了:
宋亚轩:懂了。
老大这是要吞独食啊,太奸诈了。
马嘉祺身为苍鹰特种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自然是不能经营公司的,但是要抗衡整个马氏家族,光靠他的军事力量远远不够,所以他早就偷偷成立了公司,公司的成立资金是由他出的,公司的法人是他们五兄弟之中的老二裴源,他的商业头脑绝对能管理一个商业王国,所以商业项目通通都有他代为打理。
当然了,决策人还是马嘉祺,执行者是裴源。除此之外,马嘉祺手下还有一只黑暗势力,决策人同样是马嘉祺,执行者是老三刘耀文。
如果你问马嘉祺就那么放心把两个庞大的事业交给别人?那么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放心,非常放心!
可以为对方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何况,他对裴源和刘耀文都有知遇之恩,他们对马嘉祺死心塌地除了兄弟之情,还有报恩的情结在。
宋亚轩不得不疑惑,土地归张家所有,他们白白占百分之20的股权,这样可比自己掏钱占据土地要划算的多,相当于昨收渔翁之地,为何老大现在要自己掏钱买下那块地呢?
宋亚轩:老大,张家得罪你了?
马嘉祺:别废话,让你做什么就去做。
马嘉祺实在受不了宋亚轩这么罗哩罗嗦的问问题,不耐烦的阻止他的发问。
可是宋亚轩还是不得不提醒他:
宋亚轩:老大,日后你要对抗你的那些兄弟、父亲和叔父们,需要资金。
如今调出庞大的资金收购那块地,钱是不可能三两天就收的回来的,日后的开发更需要资金,他们虽然不缺钱,可是运用在土地和兴建上的钱是不可估量的,这样一来资金链就容易断了。
马嘉祺:难道我会在意这点小钱?日后我自然另有办法在其他地方掏钱。
马嘉祺桀骜的说。虽然白白占据张家百分之20的土地权很轻松,不过惹的他心情不爽,他仍然不稀罕,日后自然也有大把赚钱的机会,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何况,虽然现在难点,日后整个土地都归他所有,那钱可就更多了。眼光放的远一些,就不在乎现在的资金了。
面对马嘉祺的反问,宋亚轩语塞,是啊,老大的能力他自然是知道的,他倒不是质疑老大的能力,只是觉得要到嘴的肥鸭突然飞了,舍近求远有点不值得罢了。
不再问任何问题,宋亚轩领命去办事。
挂了电话的马嘉祺,眼中毫无丝毫的同情,好像张家的兴衰跟他一点关系的没有一样,更不觉得张家倾家荡产的那块地有什么可惜,反正又不是他倾家荡产。
由此可见,马嘉祺是一个心极冷又无情的男人。一旦得罪他的人,通通没有一个好下场,他个人能力超群就算了,他们兄弟五人合起来更是所向披靡。
直到第二天清晨,管家敲门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经在书房里坐了一夜了。
当管家敲门进去马嘉祺的书房时,迎面而来的烟味以及入眼的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
管家李飞昨天晚上睡前看到马嘉祺沉郁着一张脸踏进书房,再根据昨天晚上马少和那个安小姐在客厅中的对话,他便猜到,他们两个是吵架了。
不由得,管家李飞对安琪尔有了些好感,他在马嘉祺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马少为了哪个女人生气,甚至他生气了也没大发雷霆,而是自己一个躲起来生闷气,还搞的自己抽了一夜的烟。
这样的情形,在李飞看来,就是以前陶媛媛活着时也是没有的,以前的马少一直是冷漠的,对谁都是。
李飞:马少,今天是回主宅的日子。
每个月的这天,他都会来提醒他。
马嘉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了眼外面的黎明天色,沉声的说了一句:
马嘉祺:知道了。
然后从椅子上起身走向门外。
李飞看着背脊挺直的马嘉祺,闻着满室的烟味,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从这个孩子回到马家,他便一直在他的身边伺候,这个孩子如今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不苟言笑,可这难道不都是被那些所谓的亲人逼出来的吗,他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小小的马嘉祺站在院子里,手里抱着一只篮球对着他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曾几何时,这个孩子也是会笑的啊。
叹了口气,李飞步伐蹒跚的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释放满屋子的烟味。他在心里想:但愿那个乖巧的女孩儿能捂化马少冰冷的心。
去年的除夕夜,李飞和马嘉祺抛开主仆的偏见聊了一下,当时马嘉祺语气凝重的说:如今,除了您和那几个拜把兄弟,他不信任何人。当时李飞是这么回答马嘉祺的:身边怎么也要有个女人才行。
如今,李飞觉得那个叫安琪尔的女孩子就不错,至少让马嘉祺活的像个人了,有了喜怒哀乐的情绪。
马嘉祺经常熬夜做事,可从来没有疲惫的时候,即使熬夜上一夜,第二天仍然可以神采奕奕的去部队,甚至出任务的时候几天不睡都是正常的。今天他却突然觉得异常的疲惫, 他想,也许是因为今天是回主宅的日子吧。
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马嘉祺轻轻扭开门把手,门吱呀一声打开,马嘉祺刻意停顿一下不让门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吵醒一定在熟睡的安琪尔。
轻轻推门而入,再轻轻带上房门,马嘉祺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再轻轻的爬上床,动作极轻的钻进被窝了。
一系列轻轻的动作之后,马嘉祺再次在心里鄙视自己,不是说不再刻意宠她吗,不是说不能纵容她的吗,可他却不自觉的做了一系列怕吵醒她的动作。
难道宠人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虽然马嘉祺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身边的位子塌陷,安琪尔还是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睛,马嘉祺伸出手臂将她的头勾到自己的臂弯里,用极其温柔带着诱哄的声音说道:
马嘉祺:再睡会。
他是真的想睡会了,太累了。
心累,比身体和精神还要累,貌似每次回主宅他都有这样心累的感觉。因为每次回到主宅,他便会想起他母亲去世前清丽秀美的容颜,和空洞的眼睛,那么美好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爱甘愿自损生命,在他看来,那是痴傻的行为。
马嘉祺的大手抚摸着安琪尔的头顶,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儿,他突然一怔,以前怎么没察觉,小东西的眼睛其实跟她母亲很像,只是她母亲的眼神总是空洞的,没有小东西这么萌人罢了。
搂着安琪尔软腻的身子,马嘉祺渐渐陷入睡梦中,他在梦里看到了他的母亲,他母亲在对他笑,对他说:嘉祺,我爱你的父亲,别恨他。
梦中的马嘉祺冷呲,怎么会不恨,他恨他入骨!他隐忍到今天,目的就是要摧毁他父亲引以为傲的产业,他要让他的父亲在晚年不幸、家破人亡,让他后悔当年那样对待他的母亲。
他心中的恨,只有摧毁马氏这座城堡才能消除。
天大亮,早上八点多钟,安琪尔有规律的醒来,当她醒来看到面对面贴着她脸的马嘉祺时,不免一怔,他昨天不是冷着一张脸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不知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上,眉头紧蹙着,安琪尔想,他是做噩梦了吗?还是他在梦里都在发脾气?!亦或是他在梦里正教训人呢?!
看着他紧蹙的眉,安琪尔鬼使神差的竟然伸出手去,将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头上,仿佛这样他的眉头就会舒展开一般。
安琪尔一下下的点着他的眉心,好像点上瘾了似的停不下来。突然,马嘉祺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儿,看到她因此吓的花容失色,马嘉祺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刚醒来的原因,安琪尔居然觉得此刻的马嘉祺异常的好相处,给她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对视了几秒钟后,安琪尔才发觉,她突然觉得马嘉祺很温暖是因为他在笑,他居然在笑!?他平时也会笑,可大多都是冷笑和高深莫测的笑,此刻她觉得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这样的认知让安琪尔不免有些心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哪个是真正的他?冰冷的笑,暖人的笑?
马嘉祺:看够了吗?
因为早起的缘故,马嘉祺的嗓音显得有些暗哑。虽然暗哑,却给他的嗓音蒙添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一下子被戳穿,她眼神窘迫的四处闪躲,想要退出马嘉祺的臂弯,刚像后拱了一下身子,便被马嘉祺大力的拉扯回来,她胸前的丰盈准确无误的撞上他坚硬的胸肌。
安琪尔唔……
安琪尔轻叫。
马嘉祺二话不说,低头封上她如樱桃般诱人的唇瓣,竭尽全力的吸允着,大有一种要与她共同死在这吻里的劲头,激烈的让人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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