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消毒水的气息钻进安舒的鼻子里,安舒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舒舒,你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啊,晕了。”卢笙抓住安舒的手,一脸焦急的问道。“干嘛呢,这么激动,安静点。人不是没事儿吗。”杨麦给卢笙一个爆栗。“舒舒,医生说你最近压力大,所以才晕倒的你吓死我们两个了。”杨麦舒了一口气。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安舒。安舒接过水,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晕倒了吗,应该没事。”安舒把把手上的水一饮而尽,葱白细长的手摩挲着空杯。“舒舒你醒了,妈妈担心坏了。”安舒的妈妈坐在椅子上看到安舒起来激动得嘴唇颤抖了起来。安舒的妈妈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着,苍白的脸上还留着泪痕,看到安舒眼眶又红了起来。“妈妈,过来我们谈一下吧。”安舒虚弱的开口,用手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妈妈坐下来。卢笙和杨麦交换了一个人眼神,两人拿着包轻手轻脚的出去了。空气凝结了起来,安舒的妈妈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安舒看着妈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妈妈,我知道你很爱我,你离开吧,这个家你付出了很多,你不能因为我把自己弄丢了,把自己搞的乱乱糟糟的,爸爸不值得你这样,你总是说看外面离异的孩子可怜,我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都懂了,你放心的走,好吗。”安舒终于忍不住了,泪水从眼里滑了下来。“好,走...走,妈妈对不起你。”安舒的妈妈双手捂着脸哭起来。安舒的妈妈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尽显沧桑,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开口“我离婚。“好。”安舒抚了抚妈妈的背。“妈妈,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安舒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躺下来用被子蒙住了头。
“那妈妈走了。”安舒的妈妈站起身,走了出去,等到安舒听到门关的声音才把头探出来。安舒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坐起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卢笙,你去医院干嘛,生病了?”卢羽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没有啊,是舒舒,她住院了。”卢笙一边拿出钱包给收银员付钱,一边用肩膀夹住手机回话。“麦麦,拿东西,我哥给我打电话。”卢笙把手上的水果篮伸给了杨麦。话筒那边沉默了两分钟。“喂,哥?”“嗯嗯,哥哥知道了,挂了,忙”。
卢笙按起来三个人拍的握手的朋友圈,还带着个地址,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三个人拍的,还配了一个土拉吧唧的文案,友谊久久。把生着病的安舒都给连笑带骂把卢笙吐槽了一番。“走,给舒舒送水果去。”卢笙拉起杨麦的手走往医院。
“舒舒,我们来了!”卢笙蹿往安舒的病床上。“卢笙!干嘛呢,舒舒还病着。下来”杨麦毫不留情的把卢笙从床上拉起来。把水果篮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了一个苹果拿起小刀削了起来。“你们来了哈,今天下午要陪我哦。”安舒故作轻松的笑道。“那是当然的啊。”卢笙不安稳的在病房里摸索来摸索去。三个人在病房里谈笑了一个下午。
“卢羽,怎么今天下午心不在焉的,实验老是出错。”教授严肃的看着卢羽。“嗯,没有,可能今天休息的不太好吧,休息一下就好了。”卢羽一边说着一边把白大褂给脱了。“行吧行吧,你好好休息,明天不要再有这样的错误了。”李教授拿起桌上的实验报告走了出去。卢羽把实验室收拾收拾也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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