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腹部的皮肤已经被持续变大的鼓包给撑得几近透明,里面乌青的颜色现在看来无比清晰。
他不听地喊热,声音和气息已经远远微弱于上一次了。
胖子忙不迭地去接了一瓢水,一滴一滴地撒在他脸上给他降温。
张起灵心里担心,
张起灵:“体温计。”
潘子听他的话立马递了一根体温计过去,张起灵把体温计放进吴邪嘴里,再拿出来递给潘子一看,
潘子:“三十五度?已经低于常人的体温了。”
虽然解雨槐和吴邪只认识了短短几天,可在原主的记忆里,那是每逢过年都要一起玩鞭炮烟花的哥哥,小时候时常见面的感情,无比深沉。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解雨槐“小哥,不能再等下去了!你不是说等鼓包里的蘑菇长大就划开吗,现在已经长大了呀!”
张起灵犹豫了半晌,才沉重地说:
张起灵:“打火机。”
潘子把军用打火机递到他手中,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外焰灼烧吴邪的鼓包,痛得吴邪止不住地挣扎,潘子和胖子差点被他翘起来。
阿宁巡视了一圈回来,把手帕扔给胖子,
阿宁:“把他嘴堵上,别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在张起灵动作快,不到二十分钟就烧开了鼓包,把里面的寄生菌拿了出来,然后简单用酒精给吴邪消了消毒,洗干净伤口。
吴邪已经痛得昏迷了过去,起码半个多小时才醒过来。
这雨林潮师,大家还得继续赶路,找个干早点的地方才能让吴邪好好养伤。
一路上胖子还要忍不住打趣吴邪,
王胖子:“天真,你这生了小蘑菇就是不一样啊,脑袋都变聪明了。”
吴邪咬牙切齿地冲他笑了笑,
吴邪:“你要死了是不是?”
解雨槐也忍不住发笑,似乎“吴妈妈”这个称呼放在吴邪身上,虽然违和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不知又走了多久,大家被一座座巨石挡住了去路,不得不班路就停下脚步。
潘子靠进石壁,伸手用指腹摸了摸,良久开口道:
潘子:“石头的切面整齐,明显被人开凿过。”
解雨槐歪头,
解雨槐“说明后面有路?”
胖子一向脑子直,
王胖子:“拿火药炸开不就行了。”
四周都是群山,但像这种山群根基稳固,胖子的火药威力也不是特别大,所以没有塌方的危险。
于是大家往后退,多到乱石后面,防止被炸飞的石块砸伤。
一阵巨响过后,土黄色的烟雾像蘑菇云一样炸开,然后不断在空气中扩散变大,也开始变得稀薄起来。
接着,一尊巨大的石雕便出现在大家眼前。
雕像下是通往雨林更深处的路。
只不过到了这里,四周就安静得更明显了。
胖子拍掉了身上的灰尘,然后疑惑地“哎”了一声,
王胖子:“这玩意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解雨槐也学着他的动作,把马尾上的灰土全数拍了下来,
解雨槐“站这么远怎么看得清呢,走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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