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恢复得还不错,所以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出发了。
解雨槐做这种偷亲男人的事情多了自然不会太往心里去,但瞎子活这么久第一次见不仅梦游钻被窝,还要强吻别人的人。
所以他这一路上看解雨槐的眼神都有点儿怪。
趁解雨槐走在前面,瞎子凑到解雨臣身边,小声问道:
黑瞎子:“你妹有梦游的毛病?”
可他忘了,这位解小姐最好使的器官就是耳朵,解雨槐面不改色地偷听。
解雨臣瞥了一眼瞎子,眉头微蹙,思考了半晌,然后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解雨臣:“昨晚发生什么了?”
瞎子自然不好说昨晚的事情,只是含糊其辞地道:
黑瞎子:“她……她昨晚在我帐篷里转了一圈,我还以为她搞偷袭呢。”
解雨槐走在前面,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笑。别的不说,瞎子在这方面还是足够讲义气的。
解雨臣:“小槐没有梦游的习惯啊,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解雨臣不禁担心起来,毕竟在来塔木陀之前,他们刚下斗回来,没有片刻休息就马不停蹄地追着吴三省来了。
瞎子面露难色,
黑瞎子:“等我们出去,你还是好好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担心她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解雨槐“……”
解雨槐刚扬起来的嘴角瞬间垮了下去,但她不能暴露自己在偷听,只好忍气吞声。
好在解雨臣用拳头替她回答了一切。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水渠道口,为了避开野鸡脖子群,一行人走了一整天。快到目的地时,天色已经变暗了。
吴三省停下脚步,让拖把派人先去水渠道里点灯。天色已晚,他们只能先过了这一宿再做下斗的打算。
不过今晚的条件就没有昨晚那么好了,没有帐篷,大家只能靠近篝火过夜。
解雨槐一想到这林子里有数不清的野鸡脖子,就觉得后脑勺发麻。她放下行囊,拍了拍身上的灰,
解雨槐“你们在这儿休息,我去附近巡查一圈。”
瞎子正闲的没事儿干,扔掉了叼在嘴里的狗尾巴草,
黑瞎子:“我也去。”
解雨槐嫌弃地撇了撇嘴,
解雨槐“你就不怕叼这玩意儿会中毒啊。”
黑瞎子:“我抗造,没办法。”
解雨槐懒得搭理他,回头问解雨臣:
解雨槐“哥,要一起去吗?”
来的路上吴三省他们就已经把明天下渠道的计划制定好了,今晚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要干。
解雨臣站起身,
解雨臣:“走吧。”
三个人的身手都很矫健,在周围转了一圈回来也不过才四十多分钟。只是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营地里的篝火闪烁得耀眼。
拖把见人来齐了,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盘,凑过来说道:“三爷,您这儿出个身手好的,跟咱们下去探探路呗。”
想着瞎子还在受伤,解雨臣累了一天,解雨槐倒是没有推阻,
解雨槐“我去吧。”
她刚要站起身就被瞎子拦住,男人戴着眼镜,在夜色里看不清情绪,
黑瞎子:“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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