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槐“怎么着鸡毛掸子,对我取的外号有意见?”
解雨槐边说边拿掉了被他们扔在脸上的枯树叶。
拖把一听,双脚一软就跪倒了地上,“姑奶奶,饶了我吧。”说着,伸手要去抓解雨槐的脚。
解雨臣脸色一沉,用棍子戳在拖把的肩膀上,疼痛让对方的手瞬间没了力气。
解雨臣:“手拿开。”
下一秒,身后便传来了瞎子吹口哨的声音,解雨槐他们回头一看。好家伙,被他带走的那行人,像串牛肉串似的,又被带回来了。
到了营地,他手一用力,这群人便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摔倒在地。
黑瞎子:“三爷,入口没什么异常,而且灯都好好的,明天一早咱们就能出发。”
接着,瞎子一回头便对上解雨槐那个能遮住她大半张脸的墨镜,忍不住笑了笑,
黑瞎子:“哟,你戴比我戴好看。”
解雨槐嘚瑟地冲他扬了扬眉毛,
解雨槐“姐一直走在时尚前沿。”
随后解雨槐的视线转移到了拖把等人身上,她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解雨槐“瞎子,赶紧给他们治治眼睛,这么瞎下去,耽误了我们的进度怎么办?”
演戏瞎子是在行的。
他嘴里说着威胁的话,然后随手抓了两坨泥巴糊到大家脸上,口口声称这是所谓的灵丹妙药。一时间,可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解雨槐看向解雨臣,
解雨槐“他们以后肯定会消停不少的。”
解雨臣低头看向她,眼眸弯了弯,但还是耐心地叮嘱道:
解雨臣:“防人之心不可无。”
解雨槐“知道啦。”
不过的确如解雨槐所料,第二天拖把他们就安分了不少,队伍的进度比前面任何一天都要快的多。
因为洞口狭窄,不能一次性下去太多人。所以解雨槐解雨臣和黑瞎子打头阵。
穿上潜水装备后,行动会笨重很多,而且身上的负担增加了不止一倍,解雨槐拽着绳子小心翼翼地下了水。
可一脚落到底瞎子就傻眼了,
黑瞎子:“这就是你俩说的水流湍急深不可测?”
解雨槐也愣住了,这和他们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明显不同,水位降低了不少,更能证明这些水都是有源头的。
倒是解雨臣,用电筒打在他脸上,
解雨臣:“做什么都要有万全的准备。”
察觉到瞎子转向自己的视线,解雨槐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然后附和道:
解雨槐“对啊瞎子,你看我哥多谨慎。”
瞎子推了推墨镜,一时半会儿居然无言以对。
吴三省带着拖把的人陆陆续续地跟了下来,但依旧无法确定前方的路到底安不安全,解雨槐手里握着的海棠就没有松懈过。
忽然瞎子顿住了脚步,解雨槐敏锐地也停了下来,
解雨槐“怎、怎么了?”
瞎子没有出声,用手指了指自己浸泡在污水里的脚,然后用嘴型回答道:
黑瞎子:“有东西在下面。”
解雨槐的半颗心都悬了起来,她的脑海里第一时间闪现出的是野鸡脖子,毕竟这种东西无孔不入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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