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先前那个水洞走出去没几步,吴邪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带走胖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吴邪:“胖子,胖子还在那儿。”
解雨槐在心里默默想道,他还真是心大,要真是没人管胖子,他现在早就被拖去野鸡脖子窝里了,
解雨槐“你放心,这儿有人干活,会带他安全回去的。”
果不其然,三个人回到集合的地点时,胖子已经躺在地上了。
吴邪有些体力不支,兄妹俩一边一个搀扶着他,算是安全地全身而退。
不过吴邪见到他三叔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说的,解雨臣拉住了解雨槐,
解雨臣:“给他们留点儿空间。”
解雨槐心领神会,松开了搀扶着吴邪的手,退到了一边。
忽然,在烛光闪烁之中,她听到有人在喊拖把。当事人更是觉得毛骨悚然,已经跳到了他身边,“姑奶奶,你喊我?”
解雨槐“没有啊,我也听到了,到底是谁在喊你?”
“不、不是你?”拖把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毕竟别人离他俩太远,不可能传出这么大的声音。
解雨槐“鸡毛掸子,到我后面来。”
解雨槐皱起了眉头,不动声色地把拖把推到了自己身后,她警惕地四下打量着。
兴许是他们这边动静太大了,大家都警觉了起来。
这时候,一只野鸡脖子缓慢地从爬山虎的叶片里爬了出来,吐出蛇信子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解雨槐当机立断就拿起海棠,在这只野鸡脖子袭击她之前,一剑把对方砍成了两截。
吴邪拖着虚弱的身体说道:
吴邪:“是这只野鸡脖子在说话,我们来的路上就遇到了。”
拖把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奇闻,躲在解雨槐身后,“那这野鸡脖子是成精了吗?”
解雨槐尽量忍住不翻白眼,
解雨槐“鹦鹉都还会学舌呢,难道它也成精了?”
不过吴三省的关注点和他们不一样,“这儿的确不安全,我们要快点离开。大家带上装备,立刻出发。”
这些弯弯绕绕的洞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不过时间已经非常久远了,石壁和地面上都布满了青苔。
解雨臣:“小心点,地滑。”
解雨臣刚开口提醒完解雨槐,对方就跟玩滑板似的,在他面前滑出去了半米远,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得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解雨槐“啊!我的屁股。”
解雨臣:“……”
心疼归心疼,但是解雨臣还是忍不住想要笑,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他倒是毫不收敛。边伸手扶起解雨槐,边揉了揉发酸的脸颊。
解雨槐尴尬死了,恨不得找条野鸡脖子让它把自己架走。
为了发泄心中愤恨,她悄悄把手上的污泥摸到了解雨臣身上,她怎么会不知道,哥哥最爱干净了。
走了约莫十分钟,一条透光的隧道出现在大家眼前。
走进去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的脚下的触感不一样了,
解雨槐“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到地面了。”
瞎子摸了摸这隧道的墙壁,却发现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的,
黑瞎子:“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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