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吴邪的三叔,对解雨臣的了解却不亚于对吴邪的了解。
本该是吴家人,不让吴邪管好吴家,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解雨臣守好他的解家。
解雨臣说话时嘴唇都在打颤,
解雨臣:“解连环死讯传来的时候,我才六岁,这一晃十九年都过去了。”
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解家从九爷开始做事情都留后手,可偏偏解连环死得无声无息。
解雨臣歇斯底里地问:
解雨臣:“我就是想知道,既然你选择炸死,那你留下来的后手到底是什么!”
解连环缓缓偏过头,艰难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和解雨槐,就是后手。”
其实解雨槐心里都知道解雨臣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解家的男人都死得蹊跷,他八岁那年女人们争着分家。
很难想象,一个八岁的孩子是如何支撑起整个解家的。
相认的欣喜退散后,解雨槐只觉得可悲可笑,望着昏睡过去的解连环,她问陈文锦道:
解雨槐“文锦阿姨,既然你们都团聚了,那便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父亲成为了吴邪的三叔吧。”
解雨臣同样抬起头,看向陈文锦。
只不过在解雨臣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解雨臣:“解连环假扮成吴三省,一则是多了个透明人的身份,二则是培养吴邪。”
解雨臣:“这个地方,本就是吴邪该来的吧。”
解雨槐不可置信地看向解雨臣,
解雨槐“所以……他才是九门最大的后手?”
这两个人实在太精了,而且陈文锦认为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于是思索半晌,还是将告诉吴邪的那些话原模原样地说给了解雨臣。
后来拖把的人带走了陈文锦,说是吴邪他们找到了墓室入口。
此处无人照看解连环,所以两兄妹和黑瞎子留了下来。
瞎子嗅了嗅空气里的问道,若无其事地说:
黑瞎子:“这味道闻了让人想睡觉。”
解雨槐皱了皱眉,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
解雨槐“这是陈文锦身上的味道。”
解雨臣轻轻捋顺她凌乱的头发,沉默了半晌才道:
解雨臣:“不是藏香。”
黑瞎子:“当然不是,这是她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瞎子的嗓音沉了沉,
黑瞎子:“她没时间了。”
解雨槐这时候才明白陈文锦那句“悲喜交集”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瞎子视线一转,看向解雨臣,
黑瞎子:“听道上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了解连环。你妹妹,是他……捡回来的养女。”
解雨槐酸涩地抿了抿嘴角,语气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解雨槐“说是买回来才最符合实际吧。”
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解家的男人死的蹊跷,解雨槐从小就八字硬,也不知是她命格里带了什么,总之啊,有她在还能压一压解家的邪气。
她悲,解雨臣又何来安稳呢。
解连环没了消息之后的几年,解家的男人相继离世,女人闹着分家。
解雨槐这一路跟着解雨臣走来,也算是吃尽了苦头,
解雨槐“所以啊,我哥就成了九门内最年轻的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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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理:今天再考一天明天就休息了,一定好好码字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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