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话时丹凤眼里没有什么情绪,语气也是淡淡的,
解雨臣:“走吧。”
解雨槐点了点头,双唇紧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头和胖子挥了挥手,然后跟在瞎子和解雨臣身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忽然,瞎子顿住了脚步,脱下背上的登山包,递给拖把,让他把补给都留给吴邪他们。
拖把说话时表情可怜兮兮的,“黑爷,那咱们是一点补给都不留吗?”
黑瞎子:“留了啊。”
“在哪儿啊?”
黑瞎子的视线一转,停留在拖把身上,
黑瞎子:“你啊。”
这下子拖把是再也笑不出来了,搁以前他会以为只是玩笑,但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他想不害怕都不行。但又担心如果自己不照做,就会被解雨槐等人在这生扒了皮,他只好哆哆嗦嗦地照瞎子所说的做。
解雨槐刚才还很沉重的心情忽然就烟消云散了,她笑盈盈地看向黑瞎子,
解雨槐“眼镜儿,你这样不好吧。”
瞎子迈台阶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蔫坏蔫坏的笑容,
黑瞎子:“我逗小孩儿玩呢,不过分吧。更何况这种玩笑,只有小孩儿才会相信。”
他对拖把的称呼多少是带了点宠溺了。
解雨槐笑笑没有回复他。
四个人原路返回,可回到方才安置解连环的岩洞时,稍有松弛的情绪忽然又紧张了起来。
解连环不见了。
解雨臣的心悬起,
解雨臣:“快找,他受了伤应该走不了多远。”
他没有提另一种情况,或许解连环被野鸡脖子拖走了。但这是最坏也是最没有可能的一种推测。
绕着周围找了一圈,解连环的身影也迟迟没有出现。
解雨臣捡起了地上的外套,
解雨臣:“这是我给他披的衣服,你们说他会不会被蛇给拖走了。”
瞎子安慰道:
黑瞎子:“要是换别人我还不好说,但是三爷足智多谋,没见到尸体就是没事。”
解雨槐皱了皱眉头,
解雨槐“说不定他现在先走了,咱们快点儿或许还能追上他。”
找不到的话如果一直在这儿等也不是办法,解雨槐说的的确有道理。于是大家重新背上了行囊,准备走出雨林走出沙漠。
折腾了一天天都已经晚了,眼看着前方还长路漫漫,考虑到大家的体力问题,解雨臣说道:
解雨臣:“今天是走不出雨林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瞎子从包里掏出了指北针,
黑瞎子:“这儿应该离之前的营地不远了,我们原路返回。说不定营地里还有剩余的食材,这样我们明天也好上路。”
说着两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解雨槐,解雨槐笑了笑,
解雨槐“挺好的,今晚修整修整。”
拖把没什么发言权,所以这个提议算是被全员肯定了。
来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完完全全暗了下来,解雨臣生起了火,瞎子、解雨槐和拖把则是合力收拾被野鸡脖子碾压得崩塌下来的帐篷。
不过能够修复的不多了,只有两顶。意味着今晚,依旧是解雨槐和解雨臣一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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