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后解雨槐系上了安全带,眼睛下意识地往窗外瞟了一眼。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但回头去找的时候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许问青是一个心细的人,从停车场开始就察觉到了解雨槐身上淡淡的不安,
许问青:“解雨槐,怎么了?”
解雨槐回过神来,随便胡扯了一个理由,
解雨槐“看看杭州的街道长什么样子,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明显这不是真正的事实,但既然她不想说,许问青也不太好过问了。只好把话题叉开,
许问青:“你给赵公子准备的生日礼物我放在后备箱了。”
解雨槐笑了笑,
解雨槐“早就听闻赵公子爱品酒了,那瓶红酒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既然要谈生意,我也就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到宴会现场时,解雨槐倒是看到了不少的熟人。毕竟在古玩这一行,解家也算得上是打下了半壁江山的。
大家举着酒杯一一来向她敬酒,即便只是香饼和果酒,喝多了她不免有些头晕。
她笑着推辞了几句,然后朝大厅中央走去。
赵老板还未曾出现,但他的儿子身边已经围满了一群莺莺燕燕。
解雨槐“赵公子。”
解雨槐先发制人,朝赵公子笑了笑。
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海藻般的头发搭在后腰,饱满的身材曲线被这件礼服所勾勒,艳色的口红衬得她气场全开。
但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美人。
男人笑了笑,伸出手,“久仰解总大名。”
解雨槐盯着那只手,不难看出上面还有残留有女人的胭脂痕迹。
很快她收回了视线,伸手握住赵公子的手,
解雨槐“幸会幸会。”
这个姓赵的男人手脚不老实,大拇指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她的皮肤。解雨槐打了个颤,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看着手背上淡淡的红痕,解雨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让许问青把生日礼物提给赵公子的助手。
赵公子得寸进尺,“解小姐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如果你满足了我的条件,我会好好劝劝家父关于这次项目……”
解雨槐冷笑一声,
解雨槐“跳舞可以,向赵总说我好话就不必了。”
赵公子大小一声,递了一杯香槟到她手里,“谢小姐果然是爽快人。”
解雨槐盯着这杯酒犹豫了几秒,但是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往里面加什么东西,就一饮而尽了。
那一支舞跳的很别扭,赵公子极力想要和解雨槐发生点什么身体接触,但解雨槐又浑身抗拒地和他保持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跳舞太用力了,还是酒喝得太多了,解雨槐发觉自己头有些晕。
她踉踉跄跄地进了厕所,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天旋地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杯酒有问题。
果然,她低估了一个人不要脸的程度。
厕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是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在这种宴会上女士都会穿高跟鞋,证明向她走来的不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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