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敢往下继续猜测了,因为解雨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担心自己还没猜出正确答案,就被掐死在店里了。
于是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
吴邪:“所以……到底是谁和谁?”
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解雨槐的嘴角僵硬地向上扬起,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生气,可依旧咬牙切齿,
解雨槐“难道,不像我们俩吗?”
吴邪把玩泥人的手僵了僵,目光转移到上面。
其实这对泥人也说不上难看,细细看来甚至能够察觉到泥人的造型的确和他们两人有几分相像。
泥人解雨槐穿着棕色工装裤,上身是一件军式无袖衣和黑色外套。如海藻般的长发被高高扎起,留有几缕刘海飘在额前。
泥人吴邪穿着红色外套,浅色工装裤。
这么一分析,吴邪这才猛地想起来,这是他们二人在寻找西王母宫的那趟旅行之中所穿的装扮。
虽说他猜了半天一个都没有猜对,但想到解雨槐这么用心,他还是有些感动的。
略带羞涩意味的笑容浮现在眼底,
吴邪:“怎么想起做这个了?”
解雨槐猛地凑近他,嘴唇微扬,
解雨槐“你先说喜不喜欢。”
那张小巧的鹅蛋脸化了淡淡的妆,让人的视线无法从她抹了唇釉的嘴巴上挪开。更何况,她身上穿了一件近几年流行的灰色紧身上衣,单薄的布料连内衣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
吴邪愣了几秒,才木讷地把视线挪开,明面上倒是回答得淡定,
吴邪:“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解雨槐哪会轻易放过他,嘴角勾了勾,然后又凑近了一些。那双亮闪闪的杏眸眨了眨,
解雨槐“你脸红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温热的气息让气氛都旖旎了几分。
虽说吴邪是比解雨槐大了两三岁,但在这种事情上他每一次都被解雨槐操控着。这次也不例外。
他结结巴巴地回复道:
吴邪:“现在、现在是夏天嘛,屋子里有点热。”
解雨槐“噗嗤”的笑出声,
解雨槐“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随后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
要放在前几天和解雨臣或者黑瞎子待在一起,主动权可不在解雨槐手上。她永远都是那个被牵着鼻子走的人。
但若是吴邪,她永远占据上风。毕竟对方太纯情了。
吴邪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倾了倾,耳朵连同着脸颊都红了。但他的语气依旧淡定,
吴邪:“自打小哥从陨玉里出来,就一直昏迷不醒。我在北京呆了几天,就给我二叔给骗回来了。”
解雨槐忍不住笑了笑,
解雨槐“你这几个叔叔,怎么都这么爱骗你玩儿啊。”
但她还是拎得清事情的重点的,
解雨槐“我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的,都没仔细问问小哥的身体怎么样了?”
吴邪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
吴邪:“我担心他这一次醒来还会失忆,不知道他能记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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