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东西收拾得格外整齐,挂在墙壁上的置物架把香皂肥皂洗发水沐浴露甚至到牙膏洗面奶都摆放得规规矩矩。
解雨槐的手在半空中悬停了一下,然后拿了一瓶柠檬味的洗发水。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她在吴邪身上闻到过这股味道。
男人和雄性动物一样,对气味和领地格外敏感。如果她身上的味道和对方一样,说不定增加的心动值会更多。
解雨槐的动作很快,而且她身上也没有太多需要清洗的地方。
但喷头关掉的那一秒钟,她愣了愣。
隔着浴室的玻璃门,她喊到:
解雨槐“吴邪!”
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脚步声,
吴邪:“怎么了?”
吴邪只敢站在房间门口,因为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影影绰绰还是能够模糊地描摹出女人的身材。
解雨槐“你有没有不穿的睡衣?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吴邪愣了愣,衣柜在房间里,但他要是再往前挪半步就能完全看到磨砂玻璃描摹出的光景。
光是想想,他的脸就开始泛红,
吴邪:“那个……小槐,我房间的浴室玻璃门不太能遮挡什么,我就不进来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
吴邪:“我把房间门关上,然后我出去。床头柜上有一块浴巾,你可以擦身体。衣柜里的衣服你随便穿。”
解雨槐忍不住抿唇,
解雨槐“谢谢。”
关门声响起后,她推门而出,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和室外少冷的空气相互碰撞,她打了个寒战,飞速把浴巾裹在身上。
打开衣柜时她的动作微顿,心中浮现起了一个不太善良的心思,
解雨槐“吴邪,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半晌外面传来脚步声,
吴邪:“怎么了?”
解雨槐“你进来嘛。”
解雨槐的语气难得带有少女的娇憨,尾音被她拉得很长,撒娇的意思溢于言表。
吴邪思索半晌,这才推门而入。
他抬眸,看到解雨槐站在衣柜前。
半干的长发被随意扎成了丸子头,身上裹着浴巾,除此之外的皮肤白皙光滑。
她的身材很好,单薄的浴巾裹不住呼之欲出的软肉。
吴邪嗓子发干,红着耳朵视线避开了她,
吴邪:“需要我做什么?”
解雨槐捂住胸口,伸手指了指衣柜,
解雨槐“根本找不到睡衣穿嘛。”
吴邪:“我帮你看看。”
吴邪的眼睛规规矩矩地挪到衣柜里,根本不敢在解雨槐身上多停留半秒。
的确,他夏天的睡衣只有一套,而且还是穿过的,自然不太好意思给解雨槐穿。
翻找了半天,他从最下面抽出了一件白色T恤,布料很柔软,颜色干净,一看就是新买的,
吴邪:“你穿这个行不行?”
解雨槐“可以。”
解雨槐接过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白色的体恤很透,光照射下来,依旧细致描摹出浴巾包裹的线条。
吴邪耳根红得发烫,
吴邪:“那个……外面的浴室有洗衣机。你把衣服放进去就行,洗完它自己会烘干。明天就能换你自己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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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理:准备开一篇刘宇宁的新文,大年初一发。
岁理:有人想看吗(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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