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解雨槐就被吴邪从床上拽了起来,说是要找小哥曾经居住的地方,该出发了。
她强忍着头痛感,步伐缓慢地跟在大家身后。
昨晚酒喝太多了,量没把控好,谁知道竟喝醉了。虽说当时意识不清晰,但今早她能一清二楚地回想起一切。
烦死了。
解雨槐已经尴尬到家了,脑海里正胡思乱想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人顿住了脚步。
她一头撞上那人的后背,
解雨槐“啊……”
抬头对上张起灵关切的眼神,她揉了揉额头,问道:
解雨槐“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张起灵收回了视线,扬了扬下巴指向眼前的高脚楼,语气淡淡的,
张起灵:“到了。”
解雨槐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建筑。
房屋的材料已经是上世纪的建材了,和阿贵叔他们家的红砖白瓦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年久失修的木梁看上去摇摇欲坠,楼梯都塌了几节。
甚至风吹时,还能带来老屋子产生的霉味。
但从大小结构上来看,这屋子在过去已经算得上豪宅了,版型很大,背朝树林面朝太阳的。
解雨槐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忍不住说:
解雨槐“小哥,你家挺豪华呀。”
吴邪倒是认真很多,
吴邪:“小哥,你对这木屋有映像吗?”
张起灵抬眸注视着眼前这幢房子,长久地凝视着,半晌才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了。
担心他再逼自己回想从前又要头痛了,解雨槐赶忙说话打断,
解雨槐“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木头做的楼梯已经发霉了,踩上去软踏踏的,好像下一秒人就会掉下去似的。大家不禁加快了步伐。
高脚楼的门因为长时间没有移动过,已经腐朽了,胖子撞了好几下才把门撞开。
推门而入的那一个瞬间,满屋子的尘土被风吹的四处飞扬,解雨槐侧过头止不住地咳嗽。
胖子看着挂在墙上的工具,忍不住调侃:
王胖子:“小哥,我终于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
解雨槐当真了,满脸认真地回头看他,
解雨槐“干什么的?”
胖子把弄了一下挂在一旁的镰刀和锄头,煞有介事地回答:
王胖子:“是个种地的,而且还是个很穷的农民。”
听了他的话,解雨槐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早知道就不相信胖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了。
吴邪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而是擦掉了蒙了一层厚灰的桌子上,发现了压在玻璃板下面的照片,
吴邪:“楚光头果然没有骗我们。”
照片看上去很多,解雨槐伸手想要拿几张下来,没想到却被张起灵握住了手腕,
张起灵:“别乱动。”
他的力道很大,那么强劲的力握住解雨槐的手,解雨槐甚至感觉自己的手要被掐断了。但还是忍住了眼泪花,问道:
解雨槐“想起什么了?”
她语气里带着浅浅的鼻音,张起灵垂眸对上她泪汪汪的眼睛,立刻就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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