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槐“伤口还挺深的,小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解雨槐说:
解雨槐“我包里还有急救箱,咱去处理一下吧。明天还要上山,发炎了更不好处理。”
张起灵见她这么执着,心一软便也没有推辞,放下手中的干柴转头进了堂屋。
解雨槐从背包里拿出了医药箱,好在出发前重新置办过,所以药水纱布都很齐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她抬眸,犹豫了几秒说道:
解雨槐“没有碘伏了,酒精你能忍吗?”
碘伏比较温和,擦在伤口上没有太大的感觉。但酒精就不一样了,酒精带有弱酸性,擦在伤口上比受伤时候还要疼,但效果总归要比碘伏好很多。
张起灵抬眸,对上她的视线,解雨槐在他眼中竟能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随即便听到他说:
张起灵:“能忍。”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也不懂得回避,解雨槐的脸忍不住泛红。她赶忙垂手,开始清理张起灵的伤口。
恍惚之间,脑海里回想起了初遇时沙漠里的情景。
那时候,她一屁股滑坐在了沙堆上,是张起灵用极其宝贵的清水替她清洗了伤口,那时候他还用淡漠的语气让解雨槐忍住剧烈的疼痛。
这一切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张起灵一垂眸便能察觉到她脸上淡淡的笑颜,心中某个地方陷了陷,但即便有万分不解也没有多问什么。
饭做好时已是黄昏时分,太阳斜挂在天边,村子里处处冒着炊烟,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胖子踩着饭点回来,被吴邪调侃吃饭最守时。胖子也不反驳,忙活了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急匆匆进门就开始张罗三人开始吃饭了。
考虑到明天一早就要上路,大家也没有折腾太晚,吃完饭洗了碗便开始收拾行囊,一切打整好后就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解雨槐起了个大早。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没想到张起灵已经晨练回来了,身上还冒着热气。
见状,她惊讶得张大了嘴,
解雨槐“晨练去了?”
张起灵抿了一口茶盏里的水,随后应声道:
张起灵:“嗯。”
能有这么惊人的毅力,解雨槐忍不住佩服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解雨槐“厉害的。”
身后传来了胖子的声音,
王胖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小哥,用'厉害'这个词来评价他,未免太肤浅了吧。”
偏偏解雨槐一身反骨,转身看向胖子,嘴中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
解雨槐“贪睡的。”
胖子也和他杠上了,
王胖子:“哟呵,你当你背英语单词呢,嘴碎的。”
解雨槐嘴角一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解雨槐“Explosive”
王胖子:“别逼胖爷我动手啊小丫头。”
正当二人要在张起灵眼前上演老鹰捉小鸡的戏码时,院子的篱笆栅栏外传来的云彩的声音:
云彩:“胖哥哥。”
这一声“胖哥哥”算是喊进胖子的心坎里了,他立马把解雨槐抛之脑后,一转身便看见云彩穿着运动服站在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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