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订好车票和机票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解雨槐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云层,蹙了蹙眉,
解雨槐“好像要下雨了吴邪。”
吴邪抬起手腕,撇了一眼表盘,随即也皱起了眉头,
吴邪:“天色不早了,机票是明早的。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个小县城里住下了。”
天公不作美,忽地打起了雷,沉闷惊悚的闷响像是一阵阵警钟,提醒二人时间不多了,要尽快找个地方歇下。
但小县城里的客流量不算大,甚至旅游业很低迷,想要找到一家旅馆,实在困难。
好在雨落下来之前,一家小旅馆终于出现在了吴邪的视线之中。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吴邪:“小槐,你看那儿是不是有一家旅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个闪着霓虹灯的招牌挂在巷口,兴许是年久失修,“幸福旅馆”这四个字已经有几个笔画不亮灯了。屋子里投射出来的灯光被浑浊的玻璃包裹,柔和昏黄。
要是放在平日里,这种三五旅馆解雨槐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眼下,比起睡大街,幸福旅馆已经是最优选择了。
解雨槐向前走去,
解雨槐“进去看看。”
推门而入时,鼻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酒味,随之而来的是劣质空调制出的暖气,让人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松懈下来。
解雨槐环视了一圈所谓的前台,木柜已经有了发霉的痕迹,但柜子上的物品摆放得还算整齐。
一个穿着深色丝质吊带睡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头发盘在后脑勺,嘴里叼着烟,白色烟雾缭绕在四周。
解雨槐心下了然,眼前的这位女士应该就是旅馆的老板了。她上前半步,略微低头,尽量让自己进入对方的视线范围内,
解雨槐“您好,请问……还有空房吗?”
女人闻声抬起了头,脸上劣质的化妆品把她勾勒成一个风尘女子的形象,说话时声音也有些嗲,“有的,不过……只剩一间单间了。”
她说话时烟雾毫不留情地喷洒在解雨槐眼前。
解雨槐“这……”
解雨槐有些为难地回头去看吴邪。
男人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示意她看向窗外,
吴邪:“外面已经开始下暴雨了。”
老板娘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嘴角上挂着轻浮的笑,“小老板,我的这家旅馆虽然条件是差了些,但方圆几里只有这一家旅馆。您要是错过了,今晚就只能谁大街了。”
反正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里睡过觉,解雨槐一咬牙便应下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愈发明显。
在递房卡的那一秒钟,更是毫不掩饰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避(马什么梅?)孕套,“就当是赠品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解雨槐愣了愣,这个塑料包装袋在她手上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耳朵和脖子迅速变成了绯红色,
解雨槐“我、我们不、不是……”
她解释的话语被推门声打断。
接着便听见了老板娘满心欢喜的声音,“王哥,你总算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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