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灯的胳膊高高地扬起, 手里的皮鞭接连挥动, 呼啸的鞭梢劈头盖脸地落在曦云的身上, 顿时留下一道道血痕, 钻心的疼痛犹如烈火炙烤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她不时痛苦地呻吟几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剧 烈的咳嗽声,一股股鲜血不可遏制地从口腔里涌出,顺着嘴角淌落下来,将前胸晕染得一片血污。
雪衣,真的成了血衣。
萤灯唇角弯弯,眸子里尽是不屑,只见她笑着嘲讽道:
萤灯(圣德):“瞧瞧,这不是天界尊贵的雪月帝君,上始元尊的弟子曦云上神吗?如今竟被一只小仙欺负。”
萤灯(圣德):“修为尽废,仙根永断,就连你那灵心,也被剜了半颗。”
萤灯(圣德):“堂堂上始元尊的弟子,天界的雪月帝君,竟沦落至此,一定很讽刺吧?”
萤灯(圣德):“你心爱的应渊帝君,还真是对你下得起狠心。”
萤灯(圣德):“你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如今成了一介废人,是不是很痛苦?很生不如死啊?”
萤灯嘲讽的话语一句句的扎在曦云的心头,只见她抬头,冷声道:
曦云(璃月)“少废话,还有一百鞭。”
萤灯眉目染上怒意,她不知曦云为何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哪怕她被情所伤,但她心里面却仍有那份傲骨。
曦云是温婉的,也是高傲的,这份高傲她也只给她不屑一顾的人看,她的高傲是血脉中,刻在骨子里的。
萤灯(圣德):“找死!”
刑罚过后,曦云拼命咬紧牙关, 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可是身子仍然不由自主地弓起。
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很快大汗淋漓,犹如雨下。 前胸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斑驳的衣襟和皮肉渐渐开裂, 可谓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曦云无力地斜靠着墙壁, 双股战栗, 两腿发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渐渐瘫软在墙根, 蜷缩成一团, 仍然止不住地颤抖着。
曦云很怕疼,不只是被针扎的疼,被兵刃刺穿胸膛的疼,被刑鞭打中身体的疼,剜心的疼,以及被天雷劈中身体的疼,元神消散的濒死之感······
她很倔强,倔强到虽然很疼却仍然咬紧牙关忍着。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想守护苍生,想守护爱人,她想普渡众生。
可如今,苍生已不需要她,她的爱人离她而去,即便再强忍着,她这坚强的外表又是在演给谁看呢?
她很痛,她想哭出来,而这一次,她不再坚强,只是一个人在那里一个人默默流泪。
“呦,这不是上始元尊的弟子,曦云殿下吗?你的师尊已经死了,你还待在这仙界有何用?”
“本君何时逢场作戏过,只不过是你太蠢罢了。”
“曦云,你可知罪?”
喉咙涌上一股腥甜,鲜血从口中吐出,曦云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额间的凤尾花仙佃忽明忽暗,隐隐流动着黑色的······魔力。
额间的仙佃渐渐变成黑色,就连周身也环绕着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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