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来聚会的人中,就俞淼和林月言没有喝酒,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沾了一些。
俞淼他们这么回去……家里人会不会生气啊?
俞淼扶起了瘫倒在酒桌上的林瑶,又好不容易把许盛拖到了沙发上。
林月言:其他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向哥哥的妈妈可能会骂他。
这下就麻烦了。
俞淼阿月帮我叫两辆出租车,我们把他们送到我家去吧。
林月言立马拿出手机点单,面色难看地注视着倒地不起的向嘉祺。
林月言:真像个傻子,喝不了酒还硬要喝那么多。
另一边的俞淼看着江即发了难。
这人脸也不红,话也不说,动也不动,这让俞淼怎么办才好。
出租车也已经到了,司机还帮忙把其他人抬进了车里,只剩下江即还坐在酒桌前。
俞淼江即同学,你快起来,回家了。
一听到回家,江即一脸的不乐意。
他家里很冷清,他不是很想回去。
江述桓一年到头都在公司,段芸忙着四处奔波——她是一位翻译官。
江即:我不去。
江即使劲摇头,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俞淼的胳膊。
俞淼你……
俞淼愣住了,眼神僵硬地往下看过去。
江即的手,居然环上了她的腰。
顶着司机异样的眼光,俞淼尴尬地把江即拖上了车。
“妹妹去哪儿啊?”
司机是个时过中年的叔叔,看到江即抱着俞淼的那一幕,就理直气壮地把江即当成了俞淼的男朋友。
俞淼尴尬地跟司机聊了一路,江即的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扒拉,俞淼就差把这人扔下车去。
总算是到了月满小区,江即靠在俞淼的背上,呼吸洒落在俞淼的脖颈处,就像在给俞淼挠痒痒一样。
好不容易把这群人扛进屋里,俞淼感觉自己都要废了。
林月言:现在呢,怎么办啊?
俞淼坐在地毯上,跟林月言说。
俞淼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他们熬醒酒汤。
林月言没有衣服,俞淼从自己房里的衣橱里拿出了一件新的睡衣,随即转身递给林月言。
俞淼先换好睡衣,等会我洗澡了就把衣服洗了,明天早上应该能干。
林月言:好,谢谢。
俞淼以前经常给赵先生熬醒酒汤,因为赵先生经常外出应酬,几乎每天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年幼的俞淼只能顶替妈妈的职务,她不知道怎么煮,只能照着手机学,尝试了许多次才真正成功。
现在,她能得心应手地煮醒酒汤了。
俞淼刚好煮完,林月言也刚好洗完。
林月言:要我帮忙么?
林月言擦了擦沾湿的头发,走进厨房里。
俞淼你先去擦擦头发,拿吹风机吹干,不然会头疼的。
林月言:好。
林月言一边吹头发,一边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俞淼的背影。
莫名地有些心疼她。
俞淼住的条件也不差,说明家里应该还挺有钱的,那她为什么会了解这些?
林月言没有想下去的心情,对俞淼的一丝心疼藏在心底的最深处。
俞淼帮我一起喂他们喝点吧,这样明天就能好受些。
林月言:嗯嗯。
俞淼帮忙喂江即的时候,他的手总喜欢抱着她,安安静静,就像一个婴儿眷念母亲的怀抱一样。
她这是……收留了个孩子?
还好江即不闹腾,比许盛要好应付得多了。
忙完一圈下来,俞淼总算能清静了。林月言睡在了小一点的客房里,许盛、齐衡、孟州挤在最大的客房里,几个俞淼不认识的一同睡在另一个大些的客房里。
江即和向嘉祺只能睡在俞淼的房间里。
而俞淼呢,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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