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风不知道的是,许多他反复嘱咐忧心的事,重紫并不会为此乱神。
生于澜州顾氏,爱情不过是顾辞的调剂又或是一种工具。
别人爱她几分,她便赏赐几分真心,吝啬倒也公平。至于凡人的规矩约束,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闵云中以为,明面上送虞度过来便能保他安好,实在是高高在上太久,看轻了人心的重量——她有一千种方法教他溃不成军。
万剑宗将虞度囚于后山的冰潭洞中,她便爱拉着人在洞口外的潭水里寻欢 ,惹得本就郁结的虞度一次次地咳血,直到授剑式的前一夜,重头戏上演。
重紫:师兄这些日子练剑辛苦。
秦珂:有剑尊指点,我进步很快。
冰谭之水能够疗伤,秦珂对练之后时常在此和衣沐浴。这种时候,重紫总是伴他左右,稍稍亲昵。
坐在山石凿出的玉阶上,秦珂为重紫理一理鬓边的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
秦珂:是我修为不济,不能一直伴着你。
脸上发烫,重紫任由自己贴着秦珂的手掌,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份温柔里。
无论在原世界,还是历练的某一世,试图服侍她、征服她的人都不少,她很难不喜欢秦珂在床底间的青涩,就如他的感情一样,自有一种清新别致,令她能品尝上将人寸寸吞吃入腹的满足。
重紫:我今日,好好奖赏师兄?
修长的腿环住男子的腰,把二人本就挨的极近的距离一缩再缩,那节玉白藕臂环上秦珂的脖颈,不安分地挑逗过他的背脊。
秦珂:这里?可是……还有人在。
秦珂是最端庄的王孙公子,自小规行矩步,上了南华也是个古板的,只知闭关苦修。为重紫沉沦爱念、叛道离经,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叛逆。
可以说,被重紫诱着夜探香闺,取悦她稍些,就足够叫他烧红了脸,别说在这露天席地的地方,还有个听众。
寒潭水云雾缭绕,倒是不至于让谁看去什么,但是这般近的距离,那些声音……
重紫:什么人,你的师父,我的好师叔吗?
秦珂:我不是,我……
要问秦珂最怕什么,莫过于重紫哭了。
重紫:师兄这样……我可要伤心去寻别人了。
她哭得泪断如珠,稍稍抽泣起来,即使知道她是在拿捏自己,秦珂还是手足无措得厉害,马上拂去她的泪珠。
秦珂:我心甘情愿。
色令智昏也好,欺师灭祖也罢,既然做出了选择,荒唐。
纤长的睫毛轻颤,重紫直直望向秦珂,贝齿轻咬润泽的唇,眸中似有一汪碧水涟涟,能叫人溺亡于此。
秦珂俯身,撬开了这双唇,与之纠缠起来。
重紫:唔……!
……
“师兄……秦珂……丑小子……阿珂……”
重紫一遍遍唤着秦珂,带着哭腔,快意和恨意搅扰在一起。
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除了恨不能自毁元神的痛苦,愧疚、悔恨更压得虞度无法喘息。
如果没有放任不能得见天日的晦暗心思,没有那些言不由衷的虚伪,他至少能去尝试成全他最看重的弟子和最心爱的姑娘,而不是将他们逼上绝路。
……
顾小喵:(虞度好感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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