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胳膊的巨痛,九江将手抬起来,牧四诚下意识伸手接住,顺着力,九江用手指缓缓在牧四诚手心里写字
“成功了?”
牧四诚忍住苦涩,扯出一抹笑,点头道:“嗯,成功了,碎片到手”
九江动了动眼睛看着四周张傀几人累得靠在椅子上,杜三鹦在喝体力补充剂,而白柳则趴在椅子上,看不出表情来,但明显已经脱力了,毕竟他的身体情况可是他们几人中最不好的,一个社畜,不是在公司坐着就是在家里宅着,不过大体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还算安全
收回目光,九江沉默了一会儿,在牧四诚手上写下了“干的好”牧四诚咬了咬牙,但抓着九江的手不敢太用力“你他妈都不在乎自己的吗?”看着怀里的那张几乎快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脸,这是多不在乎自己才把自己搞成这样?命都快没了,别以为自己最后没看见技能逐渐消失了,就是觉得死了无所谓是吧?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无论是什么,只要是关于他的,他从来不会和他们讨论,我行我素,极端得很……看着牧四诚忍着怒气的脸,九江愣了愣,最后在对方手心上写下“对不起”
九江现在的情况只能先用精神漂白剂和体力补充剂来恢复,但他的嘴烧在一起根本张不开,牧四诚想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九江伸手写下“用刀”
意思是让他用刀割开黏住的嘴,但他的嘴是被血肉黏上的,要真的割就相当于生生将血肉割开,牧四诚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在游戏中他确实杀过人,但生生的嘴巴割开……多少对他这样的一个大学生来说有些精神污染,尤其是……他要割开的是怀里人的嘴,拿着刀的手有些抖,九江也看得出牧四诚眼里的挣扎,最终抓住对方的手腕,摇了摇头,总之不是很想伤害他……
“我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色虽然有些白的白柳,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考虑到两人认识,牧四诚小心地将九江交给白柳,随后被安排堵门,虽然有些担心,但白柳比他冷静,做这方面也会比他稳,于是只好听从安排
刀锋划开血肉的时候不断有血流出来,还有一大股恶心的肉味,血浆和烂肉粘在一起,黏糊糊的,特别恶心。尤其是鲜红的血液流下来的样子,带着黏糊的血丝,在九江烧烂的下半部分脸上……又吓人又恶心的,杜三鹦根本不敢看,包括走投无路的张傀几人
白柳的手很稳,并没有割到里面或割的太长什么的,一手捧着九江的脸,一手去划厚重的血痂和黏糊的烂肉,九江疼的忍不住颤抖,但没办法,白柳也没做错,如果不划下来的话,一会儿又会重新粘上去,只能重新割开,长痛不如短痛,九江当然选择其后者
将最后一块儿血痂划下,白柳伸手用酒精纸给伤口消毒
“嘶……”九江没忍住痛呼一声,白柳淡淡的开口:“九江,干得不错”
他指的自然是任务,九江抬眸看了他一眼,舌头已经烂掉了,他无法说话,只能靠手写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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