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错在哪儿了。可看着蓝曦臣那个表情,好像我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似的。
在他的目光下我被压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哆嗦着问,
聂怀桑曦,曦臣哥,我,我到底,错哪儿了?你说出来,我改,你现在有伤,不能生气。
蓝曦臣见我要哭的样子,闭了闭眼,复睁眼认真地说,
蓝曦臣: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
他还在说到妻儿时加重了语气。
听到这句话,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就像被雷劈到了身上。
心中反复回放着,“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
是了,我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就是没想起来。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现在怎么办?还能补救吗?如果当时我不手欠,扯去他的抹额,或者在他醒之前给他带回去,也就没事了。
唉!我怎么这么笨啊!
现在让我怎么面对他啊!要不先跑吧,反正他现在动不了。
想到就做,我刚抬起腿,就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蓝曦臣:做错事就想跑?这次又想找谁帮你解决?
我一怔,是啊!每次闯祸都是找曦臣哥或大哥解决,可这次,这件事,我还能去找谁?
蓝曦臣见我茫然无措的样子,叹口气,
蓝曦臣:唉!取琴来,把清心音弹十遍。
我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蓝曦臣,意思是就这样?
蓝曦臣白了我一眼,
蓝曦臣:你想的美,在我养伤期间,我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不许问为什么,不许反驳。
我“哦”一声,低头往外走。
蓝曦臣:你干嘛去?
聂怀桑我去取琴桌。
蓝曦臣:先把苹果削完,做事要有始有终。
我怀疑地看着蓝曦臣,你确定不是你想吃啦?
蓝曦臣:磨蹭什么呢?快点。
我认命地回去削苹果,这次没敢再坐床上。
蓝家规矩那么多,蓝曦臣又在生气,我还是小心点好。
削好苹果,喂蓝曦臣吃完,我才规矩的行礼出去。
在这过程中,做的每一个动作,我都要想想这样做,没触犯蓝氏家规吧,想不起来的,就看看蓝曦臣的脸色。见他脸色无异,才放下心。
走到院子里,我狠狠地打了一下扯蓝曦臣抹额的手,
聂怀桑让你欠,你没事动它干嘛!现在好了,唉!
按照蓝曦臣的吩咐,把琴摆在他对面,说是这样指点我方便。
这一下午别说十遍,我连三遍都没弹完。
本来清心音,我就是才学会不久,离开云深不知处又一直没时间练,弹错、忘了都很正常嘛!
以前,蓝曦臣都会耐心的给我纠正、示范、解释。
可今天的蓝曦臣就像吃错药了,我一弹错,他就只会淡淡说三个字,“错,重来。”
不纠正、不解释,当然示范就算了,他现在也示范不了。
可你告诉我正确的是什么啊?
人家什么也不说,看到他一听到错音就黑下来的脸,我也不敢问,只能全神贯注回忆着在寒室学的清心音,再重头弹。
开始还好,错个十几处就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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