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我也想更文啊!可是实力不允许我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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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刚冒出一点零醒儿,周围寂静无声。秦颜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神迷茫,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紧紧的咬着嘴唇。
一言不发。
翀莱:系统:你做梦了。
秦颜的惊醒,直接惊动了还在走神的翀莱,翀莱感受着那来自秦颜的情绪,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只是弱弱的叹息了一声。
尽量温柔些对秦颜说道:
翀莱:系统:不必想那么多,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秦颜谢谢……
秦颜依旧打不起精神来,情绪的波动弄得翀莱也不好受。
忧郁,悲哀,提不起兴趣,好似什么都不重要一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切的一切都便是心境不同了。这违背了翀莱的初衷,她原本并不想这样做,如果她……没有说之前的话,那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翀莱有些说不出的自责,她不是茶味那个机械系统,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比神明更早拥有情感的人。
可是,第一个拥有情感,也就意味着她对感情的认知并不全面,她可能有时会在她人本就不开心的时候补刀一下。
但是面对秦颜,她总是想要控制着自己却多思考一下,多组织一下语言。
翀莱:系统:宿主你……
翀莱刚想说些安慰人的话,但秦颜却不给翀莱安慰她的时间,直接拉起被子,直接还在头上,整个人被被子覆盖,看不见一丝一毫。
算了……时间还早着,睡吧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么想着,翀莱便消失不见了,隐匿与世间任何一处地方。
可是,秦颜却再也睡不着了,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从一开始的穿越,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可笑了。
可笑到……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了,她为什么要听一个小球?一个会发光的球的话?为什么呢……鬼迷心窍了,还是自己后悔了?
她不清楚当时自己到底想着些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假象,她沉浸其中,渐渐的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纸片人……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与荒缪中身着礼服舞蹈,舞者的心思难以捉摸,独自踮着脚尖,每一步都好似走在刀尖上,摇摇欲坠却又野蛮生长。
渐渐的,在一尘不变的风气中迷失自我,欲死欲活,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一面痛苦祈求终结,一面纠结渴求重生。
这就是秦颜,一个来回自我折磨的家伙,就如同刀尖上舞蹈的舞者一般,摇摇晃晃,像天平一般,随波逐流。
祈求死亡,渴求重生;心无牵挂,心有挂念;上前是决然,向后是后悔。
她是一个举棋不定的下棋者,她的内心崩溃后荒芜一片,说不清是死是活。
秦颜静静地侧卧着,身体蜷曲在一起,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来:
秦颜宁君……
秦颜我到底想要什么……
上一个世界还好,可一到这一个世界……秦颜便觉得内心深处少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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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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