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最后在许好眼尾亲了亲,把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揉了好一会才哄好,但可能在未来很久张泽禹都不会知道,其实许好根本就没生气。
两个人腻歪的互动好像让刚刚看过恐怖片的诡异氛围都一扫而空,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这会只有徐徐的风在一点点往房间里钻。
到最后这部两个小时的恐怖片也只看了一个半小时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了,剩下的时间许好就窝在张泽禹怀里刷刷微博,看到安利他的了还会举起来凑到张泽禹面前让他看,脸上骄傲的表情就好像被夸被安利的是她自己一样,张泽禹没忍住笑了笑。
就这么窝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许好打了个哈欠开始隐隐有些困意了才撑着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准备回家休息。
张泽禹:“不怕了?”
张泽禹牵着许好走到房门口后双手架在胸前倚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好,挑了挑眉玩味的笑了两声。
许好“我、不、怕。”
许好盯着张泽禹一字一顿道,脸皱在一起看着倒是少有的严肃。
张泽禹:“行,那小乖晚安。”
张泽禹憋着笑抬手揉了揉许好脑袋,看着她进了门后才笑出声。
十月的江城还没有那么冷,反而有一种刚入深秋的舒服感,空气又凉又干爽,吹过的风也褪去了夏天的那股子燥热。
可能是深夜总容易让人联想到些在黑暗环境下发生的事情吧,许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无限放大。
她总觉得窗外的风好像刮的大了些,窗户外面的树枝被吹的东倒西歪,最后一下下刮在窗户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在加上自己总爱瞎想的脑袋,她甚至觉得有个影子被风一块带到了她床边。
就像电影里悄无声息从一层爬上二十层的那只披头散发的吊死鬼一样。
蹙着眉把脑袋往里缩了缩,手不自觉的把被子又抓紧了一点,但好像都无济于事,心理的恐慌正在黑夜与风声中不停扩散,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伸出手按亮了床头柜的台灯。
好吧,晚上真不该看恐怖片,搞的她现在觉得满房子都站满了人…
包着被子坐起来,只露出个眼睛在外面,一个人是睡不着了,将近凌晨一点,许好还是被风声和树枝刮窗户的声音折磨的没一点睡意。
想盯着窗户看怕突然爬上来个人,不盯着窗户看又怕背后突然爬进来个人。
还真是,矛盾的要死。
依稀还记得从张泽禹家出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了句自己不怕来着,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突然。
许好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比刚刚看的恐怖片里的女主好不了多少。
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张泽禹发了条信息。
【张泽禹?】
对面回复的很快,几乎是在信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我在呢。】
【怎么了?】
连着收到两条,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很安心的两条信息。
一句“我有点害怕”在对话框里打了删删了打,许好这边犹豫了多久,对面的张泽禹就盯着顶栏的“对方正在输入…”看了多久。
【我睡不着。】
斟酌了好久到底还是没告诉张泽禹自己害怕的事,毕竟自己进门前才刚说过自己不怕,没多久就自己打自己脸,多少有点没面子。
许好还是有点傲娇在身上的。
张泽禹等了半天看到的是这么条信息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现在都能想到屏幕背后小姑娘那一副纠结委屈的表情。自顾自的笑了一会后下了床穿上鞋,一边走一边在手机上打着字。
【那你开门。】
许好看到信息就急匆匆的跑去开门,鞋也没来得及穿,看到张泽禹后脸上的开心压都压不下去,捧着手机赤着脚就这么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张泽禹,愣了好半天后从嘴里憋出一句:
许好“你怎么过来了?”
张泽禹没忍住笑了笑,视线不经意的落在许好光着的脚上几乎是在瞬间就收起了笑意,二话不说先把许好打横抱了起来往开着灯的卧室走去。
张泽禹:“十月份的天气你光着脚在地板上走?”
张泽禹抬起手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下许好脑袋。
张泽禹:“不怕感冒哦。”
许好被敲也不恼,一只手揉了揉刚被敲的脑袋,另一只手就拽着张泽禹坐下。
许好“下次一定。”
等到张泽禹坐下后许好又酝酿了好半天,在心里组织了一次又一次语言,但似乎都没派上什么用场。
人在不确定某件事或是在过于紧张和激动的情况下,说出口的话往往不被大脑过滤。于是许好想好的话出口就变成了:
许好“你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睡觉?”
话都说出好一会了后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噌的一下红了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许好“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让你陪我一下…”
许好“哎呀不是,就是跟我待一起…”
张泽禹全程就笑着看许好紧张的话都说不完全的样子不吭声,许好越说越乱,最后抬头看到张泽禹笑弯了的眼睛时彻底说不出话。
完了,越解释越乱。
算了,就这样摆烂吧。
破罐子破摔了属于是。
张泽禹:“行啊。”
张泽禹见许好突然垂下脑袋又笑了两声,抬手把她脑袋抬起后认真说道。
张泽禹:“但是小乖。”
张泽禹:“你看我叫你小乖,宝宝。”
张泽禹顿了顿,在许好抬起眼时再次开口。
张泽禹:“那我们小乖可不可以也给我换个称呼啊?”
T.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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