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儿跑进一个死胡同,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失声哭泣。
她想起,两年前,她偷偷去医院检查心理,医生开的鉴定书上清晰醒目的大字:自必症、社交恐具症。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么多人,她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小世界,她的心房紧紧关着,冰寒无比,来者拒之心外。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习惯了把心事闷在肚子里;习惯了带着伪装自己的面具……
宁苏儿对不起,原谅我的懦弱辜负你们(帮过她的人)的期望……
宁苏儿对不起……
曾经她也天真活泼,也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若不是五年前,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勾心斗角,年幼的她心力交瘁,更多的是绝望无助。
孤僻、冷漠,不近人情是用来伪装她的最好面具,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每当她心中的伤疤被人有意无意的揭开,刹那间痛苦、绝望无助这些负面情绪占据心头。
宁苏儿不哭,我不能再哭了……
宁苏儿对,她说的对!无用的眼泪不值得流!
宁苏儿急忙擦了擦眼泪,眼中闪烁着希望的泪光。
宁苏儿口中的“她”,是她心中的白月光,是对她温柔以待的天使。当天使飞远了,就只能靠自己了。
宁苏儿走出死胡同,悄咪咪地贴墙行走,走到馆长的房间却停住了。
宁苏儿我这么不争气,应该对我很失望吧?
此时此刻,季瑜早就看到门外的身影,正纠结着和宁苏儿要怎么开口。
季瑜:凌南说宁苏儿不单单是怯场那么简单,而是看见个人都躲得老远儿,这妹子,需要我拯救我哇!
季瑜:呸!她需要我侄子拯救哇!
季瑜清了清嗓子,对着抱枕说:
季瑜:咳咳!进来!棍进来!不行不行,太严肃!
季瑜:妹子,进来呀~快进来呀~
季瑜:咦怎么感觉这么恶心呢?
季瑜瞥了眼门口,怔住了。宁苏儿扒着门,露出个小脑袋,蒙圈的看着季瑜在那自言自语。
宁苏儿腹诽:馆长不会被她气得神志不清了吧?怎么办?
季瑜尴尬一笑,向宁苏儿招了招手,决定率先错开宁苏儿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题。
季瑜:那个徒弟啊,这个欢迎会是不是太突然了哈哈哈,下次别紧张了哈!
季瑜:那个,许多人都不相信你的实力,师父从今天起就要教你怎么用实力堵住那些人的臭嘴!
宁苏儿点了点头,她等这一天,等好久了,靠自己的实力得来的,绝对是最好的、最安心的。
季瑜:咳!为师先试试你的底子,就……先来个劈叉、后空翻?
宁苏儿啥?后空翻就不必了吧?
半个小时后,绵延长久的惨叫声传遍武馆。
宁苏儿啊啊啊啊啊啊――!
宁苏儿馆长!师父!手下留情啊!哇啊!
几个好奇的学员凑在门口东瞅西望,却只看见花心公子哥季瑜一脸严肃的掰女孩儿的腿,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李落离:怎么可能?馆长手把手教宁苏儿劈叉?!
紫惠:怎么不可能啦,人家都成馆长徒弟了,自然是由馆长手把手的教咯!
紫惠:不过这小师妹怎么基本功这么差?是不是没练过?
陈沂浠看到强忍着泪的女孩儿和严肃的师哥,心中疑惑,他来认真的?
堵在门口的人群被带着鸭舌帽的陈沂浠吸引了去,陈沂浠来的快,去的也快,临走还带走了粉丝的尖叫声,给师徒二人营造了一个很安静的环境。
宁苏儿呜啊啊!练武真特么难!
季瑜:现在知道难了?想退缩?告诉你,晚了!
季瑜:真是没想到,平常看你皮肤水嫩嫩的,看起来很柔软,怎么劈个叉都劈不了?你们女孩子不都爱劈叉吗?
宁苏儿每个女孩子都爱劈叉的话!不都成舞蹈家了!我韧性不好!嗷呜呜――!
季瑜皱了皱眉,厉声道:
季瑜:韧性不好,那是借口吗!基本功怎么练?开头废!
宁苏儿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教程,宁苏儿疼得很,虽然还是惨叫不断,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疼死也不会滴落!
到饭点,宁苏儿轻车熟路的隐在人群中,看着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武馆,她返回自己的房间,默默的下苦工夫。
季瑜和季默经过宁苏儿的房间时,看到那坚强的女孩儿还在练,并没有打扰,每个女孩儿都有很要强的自尊心,很多事不要戳破为好。
季瑜:看,那就是我徒弟!舅舅我选人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季默:看起来很废柴。
季默看着女孩儿坚强又不服输的样子,明眸闪着泪光,久久未能回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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