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冬天不是很冷,但也足够让人赖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宋白做好饭,敲了敲和辰瀚的房间,没人,他耸耸肩,转身来到和笙房间。
敲门,开门,宋白小声地走进房间,看见和笙正缩在被窝里睡觉。
宋白拍了拍和笙的被子:“笙笙,起床了。”
和笙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地说:“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宋白看见了她的脸,有些过于红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宋白把手背贴在和笙的额头,有点烫:“笙笙你发烧了怎么不说一声?”
和笙含含糊糊的说,宋白没听明白。
宋白站了起来,帮和笙重新盖好被子,说:“我去煮粥,一会儿吃药。”
“我不吃药!”和笙果断拒绝,宋白严厉地说:“不行,你生病了,必须吃药!”
不管和笙的抗拒,宋白出了房间重新熬粥。
嘀嗒嘀嗒……
床头的闹钟上的分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宋白开了门,手里还有冒着热气的粥。
放下粥,宋白扶起和笙,把碗递给她:“快吃,吃了就休息一会儿,我洗完碗就去买药。”
和笙咽下一口粥:“我不喝冲剂。”
宋白摸摸和笙红扑扑的脸:“好,不买。”
“有点咸了。”和笙吧唧吧唧嘴。
“闲它咸了还吃这么干净。”宋白“嫌弃”的看着和笙,又宠溺地说:“乖啊,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要是不舒服就打电话。”
和笙重新睡下:“好。”
药店
“姐姐,有没有治发烧的药。”
配药的小姐姐点点头:“有没有什么不能吃的?”
“有。能不能不配冲剂,不能吃太苦的。”
小姐姐想了一下:“可以。给谁配药啊?”
宋白微笑着说:“我妹妹,但是没有血缘关系。”
“我看她不只是你妹妹吧?”小姐姐一边配药一边调侃。
“是啊,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和她说。”
“说什么?”
“我…喜欢她。”宋白说着说着,脸红了,小姐姐看了看他,说:“你脸这么红,是不是也该吃点药?”
“我有药啊,就是她嘛。”
“啧啧啧。喏,你把药拿好,这个都是一日三次,这个一次一粒,这个一次两粒,还有这个,一次一粒,别记错了。”
宋白记下后,问:“这些药有糖衣吗?”
小姐姐看了看,说:“这两个有。”
“嗯。多少钱?”
“30。”付好钱,宋白一路跑回去,在冬天也跑出了汗。
接一杯水,宋白小心的开门,叫了和笙几句,和笙这才应了一声。
“来,吃药。”
“有冲剂吗?”
“没有。这个是有糖衣的。”和笙安心地吃下了药。
和笙皱眉道:“不对,还有一种药没有糖衣。”
宋白憨笑道:“被你看出来了。苦吗?”
和笙又喝了一口水,感觉苦味不是很重了,才说道:“苦。”
“良药苦口嘛。”宋白说。
“但还是很甜。”和笙笑道,“不是药上的糖衣,是心。宋白,谢谢你。”
宋白别过头,不让和笙看见他的脸:“不,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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