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收敛锋芒
[记我否]
丞相府外,门庭若市。
“丞相,万万不可啊!”
说话的人目光炯炯,看向丞相时满是坚定。
“临安少爷离京之久,对京城如今形式不甚清楚,怎担如此大任?”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睨了其一眼,他没说话,那人也以为自己说到点上了。
“丞相,万不可感情用事啊!”
丞相看了看其他人。
“一派胡言!只一个小小门客,竟敢如此口出狂言!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赶出去!”
“等等!丞相!一切当以大局为重啊!”
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刚刚出言的人上前,弯腰作揖道:“丞相,临安少爷,当得起。”
丞相笑,道:“这些年倒是苦了临安。”
“他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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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斜照下,透过树叶缝隙,有少年郎手执绿叶,又张唇白齿将其衔住,轻呼一口气,开齿闭唇,绿叶旋旋转转,徐徐落下。
“倒想不到这临安少爷也有如此……闲情雅致之时。”
“临易少爷也是空闲得很。”
那人轻笑一声,似是嘲弄,“回京作甚?还在惦记着顾惜韫?”
曲何一怔,他看向沈凌晦,目光沉沉,“当年的事,不必再提。”
沈凌晦倒没在意,他捻下一片绿叶,语气随意,“怕他恨你?”
“他可是恨极了你,曾经如今,从未变过。”
“你并非惜韫,如何能懂得他?”
沈凌晦笑,好似当初那疯癫的笑,“只因我,便是他。”
“他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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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政十八年,曲丞相之子曲何时隔五年回京,倒是掀起了极大的波浪。
曲何曲临安,今年虚岁十九。
遥记五年前,曲何乃京城之珠。
少年郎意气风发,锋芒毕露,真真当得起临安一字。
国师曾多次赞誉曲何,是为神童,是为救国者。更甚意欲立曲何为下一任国师。
少年国师,惊才绝艳,却自此堕落下去,远离京都,偏居一偶,直至五年后的今日,这少年国师,终是归还。
百姓们拥簇在街边,待少年郎纵马而来,在面前呼啸而过,捕捉那一闪而过的绝艳。
“吁——”
马停了下来,百姓们不禁骚乱。
“临安公子,可有何事?”
人群中有人喊道。
曲何轻轻笑了,他看向那个方向,又不经意的转过头,拍了拍马儿的鬓发,牵着缰绳,抬步慢走。
少年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总不该伤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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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魅惑百姓!不知廉耻!”
是瓷器碰到坚硬响起的尖锐声音。
慌乱间,是奴仆的膝与地面碰撞的沉闷声音。
“说,那日他穿的衣裳如何?”
“是、是一身红纱,质地应不怎么好。”
“他可是丞相之子!你可是在诓骗我?”
“少爷,那红纱实则是临安少爷从南倌花魁那要来的。”
另一个人出声。
南倌,可不就是京都第一男妓院。
被叫少爷的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捏着茶杯的手,竟是微微泛白。
余了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理了理衣襟,他道:“陛下给曲何办的宴席是什么时候?”
“就在明日酉时起。”
“准备准备。”
“是。”
此人便是继曲何离开后名满京城的顾惜韫。
现今,是国师亲传之徒。
。
依旧是个短短的楔子。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
应该是18年列的大纲,19年重写。
瑾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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