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师站在讲台上,话不多说,但是让人肃然起敬,讲台下的同学也不敢随意说话,不敢自做自的事,表面端正坐着双手放在桌上像三好学生似的,聚精会神的听着,但脑袋里无一不想着什么时候放学、小卖部里那种口味还有吗、今天该怎样和男神偶遇一起回家、怎样骗学妹约会……敷衍的回答毕莺雾的问题。
她们的小心思毕莺雾又怎么会不知道?
毕老师拿着量尺在黑板上重重敲了一下,同学们都惊的回过神了,一个女同学尖叫了一声。
毕莺雾头一偏,就看到那女同学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喊着让那女同学站起来。
毕莺雾:“怎么回事?把手拿开。”
女同学一手当着嘴,另一手拿着湿巾纸慌忙的擦着,觉得差不多了把手放下,这一放下,同学们看到后都忍不住笑出来,但奈何毕莺雾站在讲台上,憋屈的捂住嘴不笑出声。
原来那女同学正心血来潮画着口红,听到量尺的声音抖了一下,口红画了出来,照着镜子惊叫了一声。即使拿着湿巾纸擦了,嘴边也还是有口红的痕迹。
毕老师不严而怒,下台走到那女同学的身边。
毕莺雾:“宋因果,你和你哥是一个德行吗?”
宋因果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说着:
宋因果:“毕老师,你可别把宋江逊和我绑在一起,他是他,我是我,我可不认识这个哥。”
说着还把桌子里面的口红拿出来,在手臂上画着“一”给老师看,还介绍着这款是“知音”(乱想的)新出的,特别提色,也不张扬,还有这上面的雕纹,多独特啊……
宋因果捂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的鼓着大眼睛看着毕莺雾,就在刚才,她要介绍完时毕老师突然给她一头暴栗。
她也没说错啊,给她亲爱的老师介绍这新款又独特的口红,难道女性都不喜欢吗?还是她毕老师是那女性中的异类?
放学的铃声传到学校里的各个角落,而他们班就显得独特了。
我看着班上的同学拿着背包蠢蠢欲动而傻笑着。我也不是很急,反正她和边伯贤非亲非熟,边伯贤也管不着她。
毕老师一眼犀利的眼神扫过全班,同学都砸吧着嘴不情不愿的坐回位置上。
毕莺雾:“只要我还没说放学,你们一个二个都给我好好待在教室里!”
她拿起量尺指向我这边的方向点着我的名说这几天学校要求各班重新做板报,让我来做,后又指向宋因果那边说还有你。
宋因果嘴巴张得可以包下一颗鸡蛋,不可置信的也用手指着自己反问“我?”
好像在质疑老师确定没有喊错人?
毕莺雾:“既然你们都手脚痒痒跑到别个地盘,不如这样,只要你们能不说话,尽量保持不动坚持半小时,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们学。”
“啊……”同学们发出哀怨的声音,毕老师眼睛都懒得看他们,量尺在桌上一摔,同学们都自觉的把双手放在桌上,身姿端正,眼睛直视黑板……
“咚咚。”
教室前门传来声响,讲台下的我们尽量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
毕莺雾看去门口,门口的男人礼貌的向她点了头打招呼。而毕莺雾理也不理他,偏过头继续看着台下的同学。
南亦哲:“这么久不见,对人这么冷淡了?”
南亦哲是笑非笑着,毕莺雾客气道:
毕莺雾:“你客气了,怎么?来接人?我可不记得你亲戚有孩子,你一直独来独往吧。”
南亦哲:“毕老师调查的可真仔细,这么多年还记得我这个人,怎么?你班还没放学?”
南亦哲往我这边看来,我和他的眼神对视,从他讲话的第一句,我就忘了老师的话看向门外的那男人。
戴着一副眼镜,眼神里的情绪都藏在眼镜片下,穿着西装,领带松松的佩戴着,白衬衫上面的纽扣露出精湛感性的锁骨,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
毕莺雾了解的看着我和边伯贤,轻笑一声。
#毕莺雾“我刚把狠话说给学生听,你这硬要带人走,是要我当着学生的面打自己的脸吗?”
南亦哲唇角浅勾,手提了提眼镜框,慢条斯理的回道:
南亦哲:“自然不会让你做赔本的事,毕竟毕老师以前当的特务警队长,自然不允许丝毫差错。那我替你买了这一天,十万?”
毕莺雾:“呵~。”
毕莺雾脸上有些笑容,但并不是因为边伯贤提前而笑。
毕莺雾:“你这人啊,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请你吃饭?”
同学们听到这教室门口的男人说,这面前他们的老师竟然当过特务,惊讶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对后面毕老师对那老人笑了一下更是爆料!无一不感叹毕老师一笑惊倾城,冷残摧荒生!
毕莺雾:“自己看着办。”
毕莺雾扔下这话走下讲台到他的旁边,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音量。
“如果你来祭他,就请你尊重他,不要去见他。”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南亦哲对此也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居心莫测。镜片反射着灯光,眼里不见深渊。
南亦哲:“伊挽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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