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之上,唯一有实力可以同神祗一搏的,便是‘森罗’,可二者却是同一方势力,并且并列排在黑道第一。二者相互依存,相互独立,神祗掌握着绝大部分的政界与黑道的联系,而‘森罗’简单说来就是,掌握黑道上的所有人的死活,人送外号——地府森罗。若非神祗对其的庇护,森罗也不会这般的顺利。
——前提
这天夜里,安父刚准备睡去,电话却来了,安父隐约预感事情不对,来到一楼接电话。
“老七?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事情刚刚查到了,不敢隐瞒,老六的死因查到了,乃是地府!”
“嗯,消息无误吗?”安父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准确无误,您知道的,地府的事不能不管。”
“啊~我是真的不想管地府啊,但是因为老六,,,,”安父的声音逐渐低沉。
“森罗地府,午夜开张。”
“唉,今天莫得睡了呀。”安父强打起精神来。
上楼,换了身便捷的西装,安母疲倦地撑起身子,揉揉眼,对安父说:“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啊?”
安父笑着回应“工作上突然来电,有点急事要处理。”
“啊?那——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呐。”安母关心说着。
安父笑着嗯一句,出了门,便收敛了笑容。
搭车到了路边,老七似乎在那里等了好久。
下车对老七说:“家离这儿有点远了,没能早点过来,久等了。”
“没事,我准备了个东西,您带着,重要的时候,威慑一下,尽量不要出手,不然极有可能成为地府叛逃神祗的理由了。”说罢老七便将一个公文包给了安父。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
“别这样说,切记不要动手,哪怕他们直呼了您的全名。”
“知道了。”
再次搭车,终于来到了森罗酒店。
安父看到此景,又是精装了不少,早已不同往日了,无奈叹息道:“以酒店为虚,地府为实的森罗,不敢想当初,我竟也是其中一员啊,这吃人的地府。”
安父径直走入里面,一个门童刚要阻拦,却被一个较为年长的服务员給拦下,摇了摇头,而安父也看到后,转身对着他们笑了一下。
走了一会后,终于看到了,那扇精美装饰的漆黑金色大门。推门而入,迎面的这符景象,对安父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这个类似会议大厅的地方,就是森罗最为重要的首脑位置。空荡的大厅内有着三个人,由左至右来看,最左边的一人在高玻璃柜上坐着,身形略小,可看出其应该是十分灵活,且不受拘束。中间一人坐在会议长桌的最后面,面对着安父,正在把玩着一把精美的银质小刀,而最右边的那位则倚靠着墙柱,很稳重的样子。
门被打开的瞬间,三人先是一惊,后是一笑。
最中间那位率先发话了:“哟~瞧瞧这是谁来了?老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不是记得您过世了吗?”言语中充满了挑衅。
安父刚要开口,却最左的那人给不耐烦地打断了:“老三,你跟他废什么话?南宫业!你不是说走了吗?回来干嘛!”
南宫业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后说:“话说完了吗?老五你不说点什么?”
右侧的老五扭了扭头,什么也没说。
“那好,轮到我了,还真是不避锋芒,了当直接地就表明态度,那我也不客套了,我要回来,重建森罗,以及为了调查老六的死。”
“重建?你说重建就重建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最左边那人说道。
随即老三朝那人说:“哎~老四,怎么跟大哥说话呢?老大,对于老六的死,我也很心痛啊,但这真的不关我,不管地府的的事呀,再说了,地府现在也挺好的啊~”话说到这,只见老三粗略的演技,一会儿假意痛心老六的死,一会儿又装作委屈的样子。
南宫业一下子就暴怒起来:“放屁!”手握拳砸在桌上,一个坑随即受力出现,而后他迅速收敛了怒气,说:“不好意思,失态了。”
整理了下衣装,业继续说到:“挺好的?这些年来,若非神祗在边上罩着,兜着,你看你们做的事!老六因你们而亡,老二也叛变了。”
说到这儿,坐在玻璃柜上的老四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一跃而下,说:“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老四一个箭步冲向业,在两人距离仅有一步之时,老三大喝一声:“够了!老四你回来。”然后扭动着脖子,似乎有些恼怒但被他给压下去了,“老大啊,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全都是老二干的。”
业笑着说:“哦?已走之人,你们当然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他。”
老三已经不再正眼看南宫业了,扯了扯领结说:“说吧,什么条件。”
业从公文包里取出三张文件说:“你门每人拿出五成人力,五成资金用于重建森罗与神祗,合同我放在这儿了,不用摆弄小心思,这些年我对你们的事全都了如指掌!”
老四这次真的怒了,正准备叫人动手,同时趁业还在整理公文包空档期,冲了上去,二者再度距离一步之时,业直接掏出一把漆黑色的手枪对准了老四的头,说:“我不想杀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老三老五沉默不语,业继续说:“很好,我希望一周内,有答复。”
业走后老四将火撒在了老三身上。
“第一次为什么拦我!我都看准了时机和破绽。”
“哼,在绝对力量与速度面前,不存在破绽,懂吗?你还要感谢我救了你一条命呢~”老三缓缓说道。
“哈?你怎么还救了我条命?”
“对!老四你上位的晚,不知道不怪你,业周围的一步禁区,你冲过去的那一瞬,有察觉到他笑了吗?你若进去,业只要他想,就可以在霎那间置你于死地,你将必死无疑。”
说着说着老四的腿便开始软了,瘫坐在一旁的靠椅上。
“还没完,你知道地下赌场赌钱的黑拳吗?一般人,几场?十几场也就那样了,个别有点实力,几十场?或因体力,或因其他原因都被会被强制下场,而南宫业是唯一一个从头赢到尾,打到那里所有的打手都非残即伤仍不过瘾的人,但最后不知为何输给了新来的老八,具体原因我猜测是为了给老八树立地位吧。”
老五在一旁听的不耐烦了,直接问:“所以说这东西到底签不签?”
“签不签?看老二吧,不到最后,是不可能签的。”
“方泽?靠他?”老四满脸质疑。
“对啊,方泽前段时间已经去找了政界有名的苏家谈了,谈拢的话,我们便可直接独立,摆脱神祗!”
老三转过身来问老五:“怎么样了,那个人?”
“不愧是老九,手段相当可以,我尽全力让他们恢复清醒后,仍然想着自杀,幸亏拦下了。”
“那话套出来了?”
“当然,南宫业的儿子叫南宫安,在青谭高校上学,三年前就离家出走了。”
“什么时候行动?”老四急性子说到。
老三则挥挥手说:“不着急,先绑安的话,有点难,业的黑道信息网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我们先从他身旁的朋友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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