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停下你的行为,那你就别想再踏入这个家!”
“凭什么!我没错!我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好的,我是在救人。”
“哦,不过是一些屁孩们的点滴虚荣,好意思说出来吗?”
“才不是!那是我们的尊严!”
“那你就滚吧!”
“不!业,你看看,这家叫你搞得支离破碎。”
“难道你想他步我的后尘吗?”
这样的对话不停地在安的脑子里回放着,画面是那样的模糊,背景的光茫是异样的刺眼,如梦如幻,仿佛发生在昨天。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您一声六叔?”
“如果你想,也行。”那个操控一切的男人,脸上终不再浮现出饱含计谋的笑容了,而是变为慈爱关心后辈的笑容。
“六叔,你说的关于我父亲的事情是真的吗?”
“当然,我还不至于去骗一个晚辈,以此来获得成就感,那样未免也太恶趣味了吧。”
“好,如果真如您所说,我爸爸为了救我而落入他人之手,我愿意与您一同前往去救我的父亲。”
“很谨慎,你和你的父亲真的很像,但我希望,之后你再也用不上这份谨慎。”
说罢二人便踏上前往了拯救业的路上。
时间回到之前,华负伤回到家中。
“你还知道回来?”
“爸,我,,,,”华话还没说完,便倒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嗯!”管家看到急忙前往扶起华,并开始急救。
一会儿后。
“华!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苏龙许愤怒且紧张地询问华。
“爸爸,我被绑架了,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华虚弱地说。
“什么!”
突然管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老爷,这里有封信,是您特地嘱咐的六先生写的。”
“哎呀,没空,我要照看华儿。”
“不是,就是关于小姐的。”
“拿来,让我看看。”
管家将信递给了苏龙许,信上写到:
我没想到,计划的一部分被提前了,所以这封信可能送达的时间较晚,但如果我没猜错,您的女儿已经回到家中了吧。有被人绑架的痕迹,对吧。我可以直接说是谁干的,但你会觉得矛盾,我也懒得说明,森罗的人做的,而曾和你谈判的方泽就曾是森罗领导人之一——老二。其他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看罢后,苏龙许怒不可遏地将信纸撕毁,咬牙说道:“森罗,我苏家和你们势不两立!”
好巧不巧,这时方泽电话打来。
“喂,您考虑怎么样了?”
“哦,不错,你看什么时候我们签署合同?”
“很好,很高兴能与您合作,明天下午,森罗酒店,如何?”
“好~”
苏龙许快速挂断了电话。
管家不解地问道:“老爷您不是说与森罗结仇吗?为何又这样做?”
“你调查一下,森罗酒店在何处,背后的产业,哪怕抛出股票份额,也要给我将森罗收购,并榨干其中的所有利润!”
“是。”
“爸爸~”华虚弱地叫喊着苏龙许。
“没事,爸爸在,你放心,你这份委屈,我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更加惨痛的教训!”
“嗯。”华安心地睡去了。
可是房门外,站着一个少年,少年默默说到:“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为什么!”
画面翻转,回到了关押业的仓库内。
“怎么?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快说就这啊!”
“哼,你不,,,,,也累了吗?”业断断续续的说着,似乎在表现自己已经十分的虚弱了,几近昏死的状态。
“哼,看你这样,也没逃脱的可能了,我也休息一会儿吧。”那人背朝业坐了下来。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突然,在业背后的窗户上,阳光透过后,将一个身影映照在了业前面的地板上。
这个身影,对于刚刚恢复了意识的业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风衣立领,哪怕再炎热的夏天也阻止不了你的这身穿搭,老六啊,我找你找的好苦,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死呢。”业低声自言语着。
窗外那人用手比划出倒数。
三
二
一!
只听一声脆响,业的脚链瞬间断裂开来,声音将那个看守吵醒了,恢复腿部自由的业哪由得他做出反应,直接用手链扼住对方的脖子,将其勒至窒息昏死。
动作迅速,只在瞬间完成,不给那人丝毫的反应时间,而门外二人则同时破窗而入。
“没了,就这一个,你还是太慢了。”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不需要我来救你了。”老六捡起球棒便朝向角落里的摄像头砸去。
“也对,不过,这位少年是?我记得老六你不带新人的啊。”
“人也是要突破自己,勇于尝试新的东西嘛,愣着干嘛,快打个招呼,让老大认识认识你?”
“哈哈,你可别这样说了,不过看你的面相好熟悉啊。”
“爸~我是——安。”安将头撇过一边,不敢直视业。
“嗯,等等。”业一下自愣在了原地。
“刚刚他是不是叫你爸了?我替你说,也替你答,是的。”老六笑着说。
“不是,崽种直视我!”业用着假意生气的语气说,“怎么的,我是你的仇人吗?不敢看我?”
“我就喜欢你这点,业,你是我最容易猜到下一步的人,同时也是我最难猜透的人。”
“你闭嘴!家内私事,旁人别插嘴。”
“哦。”老六闭上嘴,看起了手中的表。
“好啦,我知道错了,之前是我的不成熟。”安十分纠结地说。
“哼,臭小子,有能耐,跟我犟三年,行!不错,还活的不错呢。”业轻轻拍了一下安的头,十分欣慰的笑了。
“好了吧,时间差多不多让你耽搁完了,他们人要来了。”
“谁!”业瞬间警惕起来,目露杀气。
“两个选择,先跑,回头找他们算账,不过不太现实,会被老三他们给赖掉,二就是,等一会儿后,血战,然后抓住老三他们。”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血战到底。”
“彳亍口巴。”
打架的场面过于真实残暴,所以不做过多的赘述。
良久后,仓库内,倒在地上的人数不胜数,而南宫业,南宫安和老六三人,也是身受重伤,同样的血战之后,老三等人也是虚弱到无力再战。
“来啊!继续,我还没打痛快呢!”业对着老三他们大喊。
“得了吧业,你早就不行了,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年前的你吗?再说之前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了,你早就不行了吧。”老三笑着说。
果然,在老三说完后,业因为脱力而单膝跪倒在地。
在过程中一直被二人保护着的安仍有一丝气力,安想要冲上前去分出胜负来,结束这场群架。
可老三看着满是破绽的安,笑着说:“对,就是现在!”
此时方泽赶到,并手握木棍砸向了安,霎时间业眼看儿子就要受到伤害,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冲到了安的背后,替他当下了这一记木棍,而后业也因为受伤和疲倦倒下了。
“啊————!”
方泽毕竟是个谈判的文人,终不敌安,被打的头破血流。
“够了!我们认了!”老三极不愿意地承认。
“好了,安,别打了,他们投降了,业没事,倒下是因为疲倦。”随后老六也躺在了地上。
安终于停下来手上的打击。
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放松下了紧绷的神经,所有人的意识全都迷离了。
由于业最早陷入昏迷所以也是最早醒来,把老六与安叫醒后,便将老三他们一众全部绑了起来。
业坐在老三的对面说:“怎么样?签不签?”
“早签好了,就在森罗的办公大厅桌子上,哼!”
“你大可放心吧,地府仍然需要你们,不然管不过来,不过你们也该降职了。”
夕阳下业与安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落日余晖洒落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时不时传来。
“哈哈,你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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