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医院的安,手机突然响了,是和川。
“装扮好了吗!”
“嗯。”
“怎么无精打采的啊,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混蛋。”
“哦。”
“半小时后的可是场恶战啊!”
“没有卧底的话,再恶能有多恶啊。”
安之所以显的一身颓废,是因为祈的事情,因为这样下去,祈仍是无法恢复原样。
但随后双方到场后,却不见安的身影,安去哪儿了?
不,他哪儿都没去,他在人群里,带上了一个银色短发头套和口罩,只有仔细观察眼神之间,才可以认出。
战斗很激烈,这也是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参加的多人运动,根本不同于之前的每一场斗殴,和之前相比,那些完全是小儿科水准。
同样,这次给他带来的伤痕数量剧增,但由于头套和口罩,以及安有意识的自我保护,使得从表面看,很难看出他打过架的痕迹。
夜晚他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家中。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安,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肉体上的疼痛安早已免疫了。
可能是因为祈,也可能因为心底里的某一个人,如果没有那件事,暑假本可以很快乐的。明明只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开来,就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但,这一切都过去了,再去懊恼也是无法前进的,又翻了一个身,安看到角落里,那本被他随意丢弃的蓝色笔记本。
串联起来了,脑中残缺的记忆碎片,终于在安的灵机一动下,相连接了。
既然祈很早就患有间歇性失忆症的话,在学校,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蓝色笔记本记录着各式各样详细的事件,那么祈一定是靠蓝色笔记本才恢复记忆的!
绝对可以凭借蓝色笔记本恢复的!
第二天。
安很早地离开了家里,迫不及待闯入病房之中。
殊不知,这里早有一人恭候他多时了。
“来,祈,快看,这个本子,是你的本子,快看啊!”安疯狂对着祈说,并让她看。
可能是安过于狂热的行为,反倒吓住了祈。
祈回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她面露惊恐,不敢直视于安,低着头跪在病床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那里做错了,对不起,我改,对不起,,,,”声音逐渐低靡,并微微颤抖。
眼中逐渐溢出泪水。
“不是,你没有做错,快起来。”安看着这样的祈,顿时手足无措。
可是祈听不进一点安的话语声,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连看都不敢看安一眼。
就在这时,那个人终于出来了。
“相隔时间太长了,所以普通的方法已经无法唤醒之前的记忆了,只有通过谜语!”神秘人再次出现!
“是谁?”
“不重要,只不过是个喜欢奇怪事物的人罢了。”
“那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安的语气有些激动。
“略知一二。”
“嗯。”
于是那人上前,低声说道:“雨停了,雷声也听不见了。”一些装神弄鬼的话术。
但又一次的,那人在安视野盲区里掏出一张纸条,给祈看后,祈才对应产生了反响。
“嗯?这,就好了?”
“我叫拾风,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唉,不是,这就完了?”
拾风没有理会安,直接走掉了。
“莫名其妙。”
祈之后,便安然睡去,忘记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旁晚夕阳暖风从窗户吹入,拂乱了祈宁静的发丝。
安将被子给她盖好后,也就回去了。
让我们将视线转移到森罗酒店的地下室内。
忙碌了一天的老九回到了专属于他的地下室房间,取下那个令人胆寒的半封闭式罩后,白到容不下一点其他颜色的脸露了出来。
房间布局格调十分古怪,整体哥特式风格,一个五米长的大梯子,延伸至上方的书架,实际可用空间不大,到处是桌子,桌上是摆满了研究报告和神秘药品。
老九直接躺在沙发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电话响了。
“喂!”
“喂,又有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老八的声音。
“什么鬼!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哦,是你大晚上非不睡觉的,怪谁。”
“晚上那是你们普通人的睡觉时间,我可是要研究东西的!”
“行了,别墨迹,快点过来。”
“我不,放那里,夜里吧。”
“行吧,夜里一定要来啊,我TM陪着你!”
“知道了。”
午夜十二点。
恢复了精神的老九在房门口的洗手台上清理了一下易容后,在衣柜里清一色的口罩里,精心挑选了一个带上。
出门前往电梯的路上,老九拨通了电话。
“喂?”
“啊~”对方倦意十足,勉强维持着懒散的状态回应。
“就这?”
“你可是休息够了。”
“用不用我给你我的新药啊?”
“拉倒吧,透支精力,上次事后,我都不知道我魂儿飞哪儿了。”
“不至于吧,那是你定力不足,我的药是把你的备用体力搬出来,让你用,谁让你大肆挥霍,才导致那样的副作用的。”
“啊啊,你也不早说。”
“行了,电梯到了,上去聊。”
森罗酒店作为酒店部分展出的,只有小半部分,并且还是给尊贵的VIP所预定的房间。
所剩余的部分,才是森罗的主体部分,从办公到审讯,各式各样的功能齐全。
审讯室。
进去后,老八躺在一旁迷糊着,老九直接带上白手套,拿上手术刀,一副准备手术的样子。
幸好老八及时醒来。
“哎!你要干什么!”
“解剖啊,干什么。”
“人还没死呢!”
“重要吗?”老九的眉宇间没有任何波动,似乎人命在他眼里,还比不上他研究桌上的一份药品。
“还有话要套。”
“早说啊。”
“,,,,”老八无话可说了。
“让我叫醒他?”老九指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人。
“不然呢?那可是你的药。”老八摊摊手,无奈地说。
“行吧。”
随后,老九用他那做实验的芊芊玉手,狠狠地扇在那人脸上。
“喂,醒醒。”
“你的药呢?”老八十分困惑地问老九。
“你以为我的药是批量产的?疯了,浪费。”
好在那人没有睡的多死,而老九也是看准脸上的几个穴位,扇中要害。
“说罢,把你知道的一切的都讲出来,这会是你最后一次清醒准确地听到我的提问。”
老八也在一附和着说:“对对,这是真的哦,不要做徒劳的挣扎,他们最后都交代了。”
“啧,不用你帮我。”老九一脸嫌弃地看着老八。
“哦。”
“不可能,就算是烂肚子里我也是不会说的。”
“好,这是你自己选的。”
随后老九拿出一个抽奖箱。
“开奖!”老九已然快要露出微笑时,纸上标注着‘左臂,脱臼’。
“哦~”失落至极的语气。
但这个‘奖’可是一点都不轻松。
到此时才发现,原来那人根本没有被绑住,难道他们就不怕人跑掉吗?即便是昏迷不用绑住,但醒来也是要绑住的吧。
答案便是老九的药,可以让人保持昏睡,即便强行清醒后,一定时间内也是瘫软无法动弹,但相对的对疼痛感的感知会降低一点。
为了达到审讯拷打的目的,老九就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下手轻点这样的话。
果然,老九几个熟练的操作,轻易卸下了那人的左臂,但这样的疼痛那人还能忍受的了。
继续叫嚣着:“也就,也就不过如此。”
“我说开始了吗?”
听到这句话,那人不禁面露惧色。
手臂被盘旋到皮肉的极限后,猛地一下,将其怼入其中,莫要说筋骨错位了,估计连骨与肉的连接都断开了。
“啊!”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脑部。
“对了,还有一点刚刚旁白忘说了,我这个药会麻痹大脑的紧急避险,也就是说,你的疼痛感会一直存在,不会被大脑所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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